“……”时浅说:“没有呢,对方刚到。”
唐恋点头如捣蒜,把纱巾系紧,墨镜有点大,她摘下来,捏了捏眼镜腿儿,又带上。
一点点动作,萌翻所有人。
景芳仪的位置在官洛洛的斜对角,她不用回头就能看见她。
这女人喜欢穿汉服。
而且喜欢青色。
像条成了精的蛇。
她点了几样招牌菜,点了一壶清酒。
一个人吃饭,举止优雅淑静,但她的目光在看窗外。
窗外街对面是时家大楼。
官洛洛从没觉得自己是小心眼,但现在,她打算把自己泡死在醋缸里。
景芳仪夹了一点鸡丝吃进嘴里,味道还不错,她心情愉悦,叫助手拿来文件。
视角很凑巧,官洛洛一眼看见文件里时崇的照片。
她喜欢时崇!官洛洛只看侧脸就知道!她心口发堵,一直堵到肺管子。
“洛洛,你表情好难看。”
时浅咬着吸管说。
官洛洛挑眉:“我这个人,从来不先挑事,但我现在想把她桌子上那盆汤扣她脑袋上。”
时浅鼓腮帮子:“我也想。”
“她绑架我。”
“我要把她吊在风扇上!”
唐恋下巴压在桌子上,“她要抢叔叔吗?
怎么抢,会把叔叔绑起来吗?”
叶晗喜欢吓她:“不仅绑起来,还塞进被窝里。”
她腾出两只手,比划着鼓了鼓掌。
唐恋想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唔,好无耻的女人!官洛洛忍了良久,忍不了了,叠在一起的腿放下,准备起身去打人。
“浅浅,叫人把客人疏散了。”
大佬要出击了,屁股刚抬起,手机响了。
屏幕上两个大字,时崇。
官洛洛脸上一怂,原路又坐下了,接起来。
“时崇,到了吗?”
“刚到。”
时崇下车,枫城的空气不是很好,他咳嗽了一声。
官洛洛皱眉:“感冒了吗?”
“没有。”
时崇问她:“在做什么?”
官洛洛一下噎住,手指挠桌子,隔了很久不说话。
时崇笑了,“在盯景芳仪?”
他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官洛洛诚实:“嗯,在考虑要不要打她。”
时崇往宾馆走,很纵着她:“可以打,怎么打都行。”
官洛洛舔了下唇:“那我去了。”
“嗯。”
时崇答应的很爽快,就是又叫她,“洛洛。”
官洛洛认真听。
时崇说:“一会儿到了警局,别慌,问什么就说什么,我会安排人去救你。”
官洛洛:“……”“我抓到没人的地方打,不会被抓。”
时崇笑:“洛洛,你看一下景芳仪身边那个人。”
官洛洛抬眸,瞧了那助手满眼。
“怎么了?”
那人看上去普普通通。
时崇说:“那人是原淳的师叔。”
官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