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嘴唇都是干的。”
紧张的时候就话多,像个老婆婆。
时崇却很受用,一个一个回答她。
“忙完了,不算累,有好好吃饭,水也喝饱了。”
最后一条。
“嘴唇干是因为没有吻你。”
官寒and时浅:“……”太骚了!官洛洛乐的傻笑,跑到自己房间去,大门一关跟时崇讲悄悄话。
“你在柏园?”
时崇看到屋子里的摆设才反应过来。
官洛洛趴在床上,点头,“恩,你不在,自己住有点孤单,我把原淳和叶晗也一起带来了,柏园现在可热闹了。”
她没说真正原因,但自己住有些孤单这一点是真的。
时崇目光柔软的看着她,“恩,回去住挺好的,让浅浅多陪陪你。”
她脖子上系了一条纱巾,时崇看了好几眼。
“怎么在家还系纱巾?”
官洛洛紧紧张张:“哦,浅浅买了一条新纱巾,我看着喜欢,带着试试。”
理由很充分,时崇没多想。
两人一直聊到中午,官洛洛催时崇去睡觉。
他摸了下额角,不舍得挂电话。
官洛洛对着屏幕亲亲他,“快去,我去梦里找你,再晚我就没法入梦啦~”他会说情话,她比他还要会。
时崇笑起来,灰暗的灯光映的他面容绝美,赏心悦目。
“恩,那我去睡了,你一定要来。”
声音苏炸了……官洛洛喜欢的脸色微红,“恩,我看着你睡。”
时崇去卧室,手机放在旁边。
一个小小的屏幕,他看了她一会儿,竟然真的安心入睡了。
官洛洛等了十分钟才挂电话,长长舒了一口气。
官寒晚些时候给时晏打了个电话。
还没说明意图,时晏就说:“我见到赵擎瑛了。”
官寒心上一震,目光凛了:“果然。”
“出什么事了?”
时晏不知道国内的事。
官寒沉声说:“洛洛昨晚被刺杀,对方的目标不只是她,还有时崇。”
时晏沉默了很久,说:“飞羽昨天也被刺杀,但被赵擎瑛救了。”
官寒一怔,这件事他不知道,飞羽一个字也没说。
时晏分析道:“如果没猜错,是曹承祖要除掉飞羽,被赵擎瑛发现,恼羞成怒了。
官寒细细想来,说:“曹酉死了。”
两人恍然大悟。
对上了,曹承祖要断了曹家的子嗣,只留时崇一个,于是惹怒了赵擎瑛。
这两个老东西,互相要绝了对方的种!官寒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时晏……”他想说照顾好飞羽,时晏已经心里有数了,“官飞羽不会再出事。”
再出事,他就出门裸奔。
官寒放心了,“多谢。”
在柏园住了三四天,第五天,叶晗突然晕过去了。
晕在卫生间,裤子上有血迹。
原淳吓死了,立刻打电话叫医生,抱着人不撒手。
好在是在柏园,佣人很齐全,七手八脚地帮忙,等到医生来诊断,得出结论,有滑胎迹象,孩子能留住的可能只剩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