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芹手里拎着一摞文件,没好气的丢给张简。
“这是司明瀚这些年做下的好事,临场那里,他做了个监狱,你们可以查。”
她瞪司泰,能把他瞪穿了。
“那里面的小姑娘要是没有五十个,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司泰瞠目结舌。
张简闻言眉头皱了皱,监狱,小姑娘?
这他妈听上去像另一起刑事案件。
羽川·芹道:“官洛洛是被冤枉的,就算枪上有指纹,也多半是正当防卫,你们仔细查清楚,别被人玩了。”
这话听着好鄙视呀。
张简笑笑,拿起文件翻了翻,“能玩的了警察的人,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他只是随意看了几眼,眼神一下就变了,嘴角和眼皮都抽了抽。
他抬头看司泰,咬牙切齿:“呵,还真是辣眼睛,够判十回死刑了。”
司泰被成功吓哆嗦了。
羽川·芹清楚就算撤诉不追究,还是不能救官洛洛出来。
她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怼司泰。
“你还不走,杵在这做什么?”
司泰哆哆嗦嗦:“我,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羽川·芹正视他,挑了挑眉:“行,你前脚报仇,后脚我就会司家做总裁。”
司泰:“!”
“你都离开四十年了,你做个屁总裁!”
羽川·芹死亡凝视。
司泰吓死了,“我,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不喜欢做总裁吗?”
羽川·芹懒懒洋洋:“我又喜欢了。”
司泰:“……”这个死老婆子!他惶恐了,阿芹做过司家的总裁,到现在商界还有威望,司泰手上大半的生意都是借了她名声的光。
这要是真来抢……司泰魂都吓丢了,跺着脚:“司司司家……现在是明厉作主,他……”羽川·芹怒了:“你滚不滚。”
“滚。”
司泰带着人,滚了好远。
羽川·芹把警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时崇。
时崇靠在床头,他烧的病入膏肓,被官寒和云想捏着下巴灌了退烧药,又打了点滴,人好一些了。
羽川·芹的话他没听见,他自顾自的说。
“我能去找曹承祖了吧。”
嗓子哑的太厉害了,羽川·芹听了都心疼。
时崇掀被子下床,人走的踉踉跄跄,直奔衣帽间。
羽川·芹:“最好是再等两天。”
去早了,曹承祖会以为时崇太好妥协,不过——“不等了,我等不了,我要洛洛回来。”
时崇拿下件衣服,头晕脑胀,扶着衣柜门咳嗽。
羽川·芹微叹:“行,那你去吧。”
都这样了,再等两天说不定会死。
时崇挂了电话,简单换了身衣服,白着脸就往外走。
云想过来:“我送你去。”
官寒要跟,时崇说:“你去接洛洛。”
“好。”
官寒担心他的状况,劝道:“只是演戏,你把心放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