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承祖弯唇:“顾元清要在我手里才好。”
他盯着时崇的眉眼:“等你跟芳仪结婚以后,我会放了顾元清,我可以答应你,你在曹家这段时间,我会保证他的安全。”
“呵……”时崇冷笑,官洛洛不在,他就像具丢了皮囊的腐肉。
“我要是不答应呢。”
曹承祖气定神闲:“那对不起,官洛洛一定会判死刑。”
他再次抬手,有人递给时崇份文件。
里面是司明瀚抓女人代孕的罪行,曹承祖栽赃官洛洛曾经被司明瀚抓,对他怀恨在心,有充足的理由杀了他。
警方如今正在查这件事,会更加怀疑官洛洛。
恶心的极致,是无耻。
时崇看着文件,足足停了半分钟。
这半分钟,足以让曹承祖认为他真的在害怕。
他唯一能赌的,不过是时崇的害怕。
他害怕官洛洛和顾元清出事。
这孩子,重情。
曹承祖满意自己的布局,温声劝说:“时崇,你要相信,我会最大化的为了你好。”
“等曹景两家和时家合并,商界我们一家独大的时候,你就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了。”
“真是难为你了。”
时崇把文件扔掉,抬手按在滚烫的额头上。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放了洛洛,我跟你回曹家。”
良久,他说。
曹承祖脸上的微笑一点点浮现出来,他笑,笑的很王八蛋。
“来人。”
他起身,转了下手指上的戒指,神采奕奕的说:“护送大少爷回家。”
时崇不言不语,那些人不敢碰他,只恭敬颔首:“大少爷,请。”
从前他是时家的大少爷,现在他是曹家的大少爷。
景芳仪一脸贪婪的看着他,时崇终于在她的掌控里了。
她要跟着一起走。
时崇冷言:“我有个要求。”
曹承祖看他,时崇说:“我可以住曹家,但她不能。”
景芳仪骤然变脸。
“我以后会是你的妻子,你搞清楚。”
时崇根本不理她,提步往外走。
“伯伯!”
景芳仪急促不已。
曹承祖拍拍她的肩:“你别急,时崇难驯,我们慢慢来,他病了,明早你来我家,给他做顿早饭。”
他出的招,景芳仪一向很听。
想了想觉得这法子不错,也就不气了,给曹承祖端礼。
“芳仪知道了,多谢伯伯。”
曹承祖突然站着不动,目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景芳仪秒懂,乖巧的答:“伯伯放心,明早我会带合作案去找您。”
景家的生意,曹承祖一直很看重。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脸上的表情别慈祥,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时崇进了曹家,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
下午三点,刚来j市几个小时的司泰突遭暗杀,索性警方赶到的及时,老爷子除了被吓个好歹,没有受伤。
警方抓获了嫌疑人,审讯的同时那人脱口而出是自己杀掉了司明瀚,枪是当时慌乱中扔下的,还表明自己当时搬动了尸体,司明瀚的衣服上一定留有他的指纹。
嫌疑人称自己跟司家有仇,要杀光他们全家。
警方立刻提取指纹,并对嫌疑人的口供进行核验,发现司明瀚的死亡时间跟嫌疑人说的几乎一致。
下午五点,官洛洛出了看守所,她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洗清,所以暂禁离境,并且警方有权随时缉拿归案。
官寒把人接回了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