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疯了,眼睛立刻血红血红的,“景芳仪!”
景芳仪得意的弯了弯唇角,正要说话,官洛洛毫不留情一巴掌甩上去。
她手劲儿比时浅大的多,甩的景芳仪踉跄的坐在地上。
官洛洛不打算停,高跟鞋走过去,拎着景芳仪的衣领提起来。
她声冷如刀:“我顾着体面不动你,你非要我弄死你才老实是吧。”
景芳仪脸色涨红,“你以为我怕你!”
官洛洛正要修理她,时崇从后面走上来。
“景芳仪。”
声音淡淡,却很有魄力。
景芳仪以为时崇要救她,大喜过望:“时崇!快帮我!”
时崇把深爱洛洛的情绪藏的很好,表面冷冷清清,“浅浅,过来。”
时浅气呼呼的过去,时崇拉起她的手看了看。
“疼不疼?”
时浅瞪景芳仪,心疼官寒,表情像只炸毛的小兽。
“疼,但我还想要更疼!”
能打死景芳仪,她手疼死都不怕。
时崇摸摸她的头,说:“红肿的地方用冰块敷一下,这两天别画画了,好好养着。”
然后他看景芳仪。
“我累了,要回去了,你走不走。”
只询问妹妹的手,却不见她被打的站不起来了吗?
景芳仪震怒,“你看不见我被打了吗?”
“是我打的你吗?”
时崇眼波漆黑平静,“不是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
景芳仪错愕,羞愤的都忘记了反应。
“你要不走的话,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丝毫不留情。
景芳仪还能怎么做,众目睽睽之下,她被晾在那里。
出丑出到了家,她只能紧咬着唇起身,然后踉跄着带人离开。
官洛洛直到时崇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收回目光,她问时浅。
“你的手没事吧?”
时浅摇头,根本顾不得自己,去看官寒的脸,心疼坏了。
“走,我去给你上药。”
官寒蹭了下脸,“没事,没破皮,只是刮到了。”
“不行。”
时浅紧紧拽着他,“景渣渣是个毒女人,万一她指甲上有毒,要你毁你容怎么办?”
她紧张的不行,叫人:“原逸,去备车,现在去医院。”
官寒:“……”着实夸张了点。
他把人拽住,轻轻搂着,温声软语:“没事的,你要不放心……”他心情不错,想要被宠,小声说:“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时浅立马羞羞的了,但又好高兴,要知道老古董官寒同志,难得撩一次。
“不止一次,我可以亲好多次。”
她挽着官寒,往休息室去了。
官洛洛忍俊不禁,舞会恢复正常了,她四处看了看,一直没发现唐恋和云想的人影。
舞会外的某一颗树底下站着一个高个子的欧洲男子,金发碧眼,身材有型,打扮新潮又绅士。
总之,很帅一洋人。
唐恋在树影底下,被男人显的更娇小了。
“罗森,你是不是又长个了?”
唐恋说的是英文,很流利,但她面对媒体的时候从来不主动说。
罗森伸手放在唐恋头顶,比量了一下,笑道:“恋,是你又缩水了。”
唐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