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立马一个急刹。
“你下去。”
时崇冷声吩咐。
司机连滚带爬的跑了。
时崇把官洛洛抱到腿上,脸上有些烫,目光炙热如火。
“洛洛,再叫一遍我听听。”
官洛洛羞答答,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娇娇的叫了一声老公。
时崇一下就疯了,箍着她的后脑勺,要生吞了她似的吻。
吃掉她的呼吸,口中的津液和喘息声通通吃下去。
官洛洛半点都不拒绝,红着脸回吻。
他们不是没在车里做过,只是现在在大街上,还是白天。
时崇有隐忧,可是忍不住,肩膀都绷起来,问怀里的人。
“洛洛,被拍到怕不怕?”
官洛洛唇色红艳艳的,脸上掺了几分媚,“不怕,你高兴就好……”时崇喉咙闷哼了一声,无所顾忌的开始折腾人。
官洛洛娇声娇气的喊,声音掩埋在车水马龙的街道。
到家官洛洛腿已经软了。
时崇抱她上楼,情欲未消,电梯里险些又要吃掉她。
官洛洛眯着眼睛哼唧,她没想到只是“老公”两个字就让时崇失控成这样,她摸他的腰,笑着说。
“原来你对称呼这么在意。”
时崇亲不够她,被撩拨的心火还烧着,“洛洛,这两个字比的过一切。”
官洛洛笑,摸摸他的脸:“那我以后天天这么叫你,你还不天天把我吃干抹净了?”
“看样子是要这样了。”
时崇闭着眼睛抵着她的额头,软声说:“洛洛,还行吗?
我还没够……”他真的重欲,对她,总想无休无止的爱。
官洛洛自然懂,她纵容他到了极致,微微抬头,继续贴着耳“老公老公”的叫他。
时崇受不住,从黄昏一直折腾到了深夜。
翌日上午十点,原淳给时崇打电话。
“时总,曹承祖在牢里吞金自杀了。”
消息来的很突然,时崇怔了几秒,吩咐:“把消息透露给赵擎瑛。”
女子监狱。
赵擎瑛推门看见官飞羽,激动的扑到玻璃前。
“儿子!你终于来看我了!”
官飞羽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在见到赵擎瑛的这一刻,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保持着理智,官飞羽开口。
赵擎瑛入狱之后人就极速衰老,脸上再不复从前的容华,苍老的像七八十岁。
官飞羽问她:“为什么要生下我?”
赵擎瑛愣着,整个人趴在玻璃上,贪婪的看着官飞羽。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呀!”
“你骗人。”
官飞羽拧眉:“爸爸和二叔也是你的儿子,还不是被你害的一死一残。”
“官凛的死跟我没关系!”
赵擎瑛突然激动。
“是他自己要死,我没有动手杀他,至于官寒……”“他不能活着,活着官家就轮不到你头上。”
“飞羽,我的好儿子,你放心,妈妈一定抢下整个商界给你!”
她得了失心疯了。
官飞羽愤怒的看着她:“你才不是为了争权夺利生下我。”
“你是为了曹承祖。”
“你出轨,你背叛了爷爷!”
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赵擎瑛愣住,腿软的坐在椅子里。
官飞羽眼波透着冷意,半晌说:“曹承祖死了,吞金自杀。”
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赵擎瑛目瞪口呆,昏暗的眸子里,有光唰的一下灭了。
“不可能!你骗人!”
砰!砰砰!赵擎瑛疯了似的大吼,带着手铐的双手不停的拍打着玻璃,声嘶力竭的喊。”
不可能!承祖怎么会死!他还没娶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官飞羽狠狠抿着唇,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原来你谁也不爱,只爱曹承祖。”
“爸爸去世的时候,我都没见你这么伤心,这么激动。”
“二叔腿断的时候,你一滴眼泪都没流。”
官飞羽起身,盯着玻璃里发狂狰狞的人。
“原来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赵擎瑛,跟你流一样的血,我真觉得恶心!”
赵擎瑛脸白如纸。
官飞羽冷着眸子开口,“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叫官飞羽,跟你赵擎瑛,一点关系都没有。”
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赵擎瑛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