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洛现在是孕早期,胎还不稳,不能折腾。
时崇拉着官洛洛的手亲了亲,“洛洛,想要了是不是?”
官洛洛:“……”时崇把她的睡衣往上推了推,俯身亲亲她尚还平坦的肚子。
胡茬有点扎人,官洛洛缩了缩,下意识的哼了一声。
时崇抚着她一条腿,低头过去,语气很轻。
“只能亲亲,宝宝,将就一下。”
官洛洛:“……”她不是这个意思呀!“时崇……”官洛洛还想挣扎一下,结果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哼喃。
噢!羞死她算了!看见熄灯,司明厉才关上房间门。
助手在一旁心疼,“三少爷,您何必呢?
官小姐都嫁人怀孕了。”
他这又是抹狗罐头被狗咬,又是死乞白赖的住到人家家里,被打了也不走,望眼欲穿的盯着他们夫妻恩爱。
活活受这份罪,是为什么呀。
司明厉立在风口,脸上有伤,穿的单薄,孤孤单单的,像被人遗弃的留守儿童。
“你不懂。”
良久,他开口,“我原本只是来祈祷求愿的,结果就遇到了官洛洛,这是缘分,我得抓住。”
助手无语到白眼都懒得翻。
他家三少爷,痴傻的像个弱智,说什么都要一棵树上吊死,助手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了。
……原本以为会住不习惯,没想到官洛洛第一晚睡的特别香。
没有做梦,也没有难受的起夜,窝在时崇怀里,一夜到天明。
外面雪下了整晚,院子里都被盖住了,一大早江爷爷江奶奶就在扫院子。
官洛洛起床,透过一点窗缝看见了,忙叫时崇去帮忙。
时崇答应着,先给她换好了衣服才起身去院子。
“我来吧。”
他挽了袖子,拿过江奶奶手里的苕帚,正要扫,就见面前一双皮鞋。
司明厉拿过江爷爷的苕帚,面无表情的看着时崇。
就一眼,江奶奶赶紧把江爷爷拉走。
“又要打架了!哎呦呦!”
江爷爷背着手,一副看的透透的表情,“一定是工作闹矛盾了。”
他手弓起来翻到唇边,语重心长,“同事之间要包容呀,有话好商量!”
官洛洛:“……”时崇和司明厉互相看一眼,开始扫雪,院子里自动画了三八线,一人一边,互不越界。
如果越界了……砰!时崇的拖把杆杵到司明厉的腰,“别碍事,滚远点。”
司明厉的苕帚头打到时崇的脑袋,“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哐哐哐!又打起来了——官洛洛见状,声音柔柔的传过去。
“时崇,这是在别人家,不许闹。”
时崇一秒停手,眸子里还燃着火,但只是凶狠的盯着司明厉。
司明厉再要打,官洛洛叫他,“司总。”
就俩字,司明厉怒火消了,放下苕帚,安安静静的扫雪。
后面状况平静了,两人乖得很,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
江家老夫妇由此得出结论。
小官姑娘说的话是圣旨,丈夫和“丈夫的同事”都很听。
扫完雪,时崇身上出汗了,官洛洛怕他感冒,急忙叫到身边来,她掏手帕给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