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一手抵着书架,一手箍着她的后脑勺,仰头用力的吻上去。
官洛洛自从怀孕以来,房事上时崇都很温柔,他怕伤到她,每次都慢条斯理的磨,官洛洛吃糖吃的太久,被养的又软又娇,哪里受得住这么狠的吻。
她推开时崇,又气又委屈:“你还欺负我!”
时崇头低下去,搂着她的腰,脸往她脖颈里钻,“对不起,洛洛,我错了。”
官洛洛被吻红了眼睛:“错哪儿了?”
时崇抬头,声音微哑:“不该说要把时泽希送走,不该不让你喂奶。”
官洛洛捏捏他的脸,眼神软了,飞快的说:“嗯,原谅你了。”
时崇愣了。
官洛洛扭头看地,她不过就是小小斗气一下,不忍心真怨他的。
时崇在她的表情里看到了满满的爱,压在心头的阴霾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你故意吓我的是不是?”
如获大赦,他整个人都软了,伏在她肩上,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
“我以为你要怪我好久……”他小声说。
官洛洛推他一下,气气的,“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疼你,傻子。”
时崇笑了,目光像只求宠的狗:“洛洛,你最疼我对吗,比时泽希还疼?”
官洛洛红着脸应:“明知故问。”
时崇欢喜了,抱起她转了个圈,官洛洛被他抱的气不起来了,目光柔柔的凝着他,摸摸他脸上的伤,轻声说:“脚疼不疼?
给我看看。”
时崇摇头,“不疼。”
他把她抱在怀里搂着,“洛洛,我以后什么都顺着你,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官洛洛也就有一点点记仇:“这就学乖了?
不冲我发火了?”
“不了。”
时崇低头把她用力往身体里按:“不要冷战,下次你要是再生气,踢我打我怎么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被关在门外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时崇一次就被搞怕了。
官洛洛搂着他的腰,“婴儿房的备用钥匙就在秀姐那里,你也不知道去拿。”
时崇傻了两秒,退开一点看她。
官洛洛撅嘴:“我一直在等你呀,你都不进来,婴儿房都没有大床可以睡。”
她这两天都睡在地毯上。
时崇表情瞬间不好看了,一副:“我怎么这么蠢,简直蠢毙了!”
的表情。
“洛洛,我错了,错了。”
他心慌的抱着她:“你受苦了,受罪了,都是我不好。”
他是傻子,是大傻子!官洛洛摸着他的背,温柔的说:“没事,我已经不怪你了。”
时崇内疚的不行,拿着官洛洛的手打自己的脸,“你怪我吧,宝宝,你打我。”
他真的用力,啪的一声,惊着官洛洛了。
“别闹。”
她手指蜷着,缓了一会儿说:“等希希一岁我就给他断奶,还有半年时间,很快的,你就由着我吧,好不好?”
时崇点头,心疼的亲她的手心,“我都由着你。”
他松口了。
官洛洛欣喜:“看来冷战还是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