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示意她小点声,官洛洛眼睛都气红了。
“这赵守治,看着人模狗样,没想到这么龌龊!”
时崇摸摸她的头,“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官洛洛把橘子皮揪了个稀巴烂,眼里的火气忽明忽暗的。
时崇猜她的心思,“心疼了?
想救华卿?”
官洛洛想了想,平静下来的摇头:“心疼是有点,但不要救,华卿害过浅浅和恋恋,虽然是为了自保,但不能轻饶了他。”
伤害她的好姐妹,就算是正经理由也不行!时崇笑笑,他就知道,他家洛洛恩怨分明,最护犊子。
赵守治再回客厅,脸上带着爽过后的得意,刘敞四处找华卿,问他,“赵导看见华卿了吗?”
赵守治说:“他好像肚子不舒服,去卫生间了。”
刘敞去卫生间找人,华卿洗了把脸,推开门看见人,吓得往后撞,一脸惊慌失措。
“你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
刘敞抬手摸他的额头,华卿惊恐的大叫:“别碰我!”
刘敞愣住。
华卿去客厅,佣人送了酒过来,他礼貌的招呼所有人来。
“谢谢大家光临我家。”
少年礼貌大方的微笑,满脸都是愉悦。
众人起身围过去,纷纷拿起酒杯。
官洛洛递给时崇一个眼神:好戏开始了。
赵守治把人制服帖了,爽得不行,他把酒喝了,拿眼钩子叼着华卿。
华卿沉默不语,垂着眼睑。
后面的时间,宾客们开始谈天说地的瞎聊,华卿去院子里,把大门上了锁,切断了网线,并断了电。
他在酒里统一下了药,十几分钟后,有客人陆续头晕昏了过去,客厅里东倒西歪了一片,也包括官洛洛和时崇。
华卿站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才进门。
他把官洛洛和赵守治拖到一张床上,脱了赵守治的衣服,然后去解官洛洛的衣服——“你再敢动她一下,我要了你的命。”
华卿猛的回头,一脸震惊。
时崇站在卧室门口,双眼冷若冰霜。
“你,你怎么没晕……”“不止他没晕,还有我。”
官洛洛睁开眼,直起身。
华卿浑身一颤,惊恐的往后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官洛洛起身下床,时崇把她拉到怀里,用外套裹住她,然后上前,一巴掌扇在华卿脸上。
华卿闷哼一声从床上摔下来,一嘴的血。
时崇居高临下,“我不是官寒和云想,由得你借刀杀人。”
华卿抖如筛糠,眼里全是慌张,他的最后一招,失败了。
“我可以出钱,出多少都可以。”
他咬唇,咬下一层皮,全是血珠,“或者我把身子卖给您,只求时总帮我杀了赵守治!”
他抬头,眼里火光和泪水烧的沸腾!时崇眯眸,“你跟我讲条件?”
华卿爬到他脚边,死死抓着他的裤腿,“只要赵守治死,我做什么都行!”
“求您救我!求求您!”
他跪地磕头,一下下用力往地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