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无视他,回头看官洛洛。
官洛洛不扶他,先扶云想,摸了摸他的额头,着急了:“烧的这么烫,退烧药吃了吗?”
唐恋拎着被子过来:“吃了,但好像没用。”
官洛洛看时崇,“怎么回事?”
时崇不说话,只伸手,官洛洛把他拉起来,他说:“我昨晚把他和鼓风机铐在一起了。”
官洛洛震惊,云想啪啪拍着桌子,“少含含糊糊,说细节!”
时崇舔了舔牙,闷声闷气:“昨晚下雪,鼓风机我按了最大,他还没穿衣服。”
官洛洛倒抽一口凉气。
云想配合的打了两个喷嚏,擤了两包鼻涕,咳的宛若绝症病人。
时崇:戏精!“怪我昨晚睡着了。”
官洛洛叹气,揉揉时崇的手,“我渴了,想喝水果茶,你去帮我泡好不好?”
时崇正担心她休息不好,水果茶是养气色的,他便点头去厨房准备。
官洛洛走去云想旁边,温度计调好放进他嘴里,394,是高烧了。
她皱了皱眉,把云想搀起来去卧室,“你别生时崇的气,他是心疼我。”
云想烧的眼皮子都要睁不动,问了一句:“你还有多少遍没抄完?”
官洛洛想了想,“八十多呢。”
云想哼一声:“抄满二十遍就行了,下次不准逞强,听到没?”
官洛洛笑着哦了一声,云想蒙上被子睡了。
官洛洛对唐恋说:“恋恋,对不起啊。”
唐恋说:“没事,生病了也好,生病了就不会出去打架了,反而安全。”
官洛洛还是觉得抱歉:“我让时崇赔罪,以后不胡闹了。”
唐恋哑笑:“叔叔很好哄的,不用赔罪也可以。”
官洛洛出卧室去找时崇。
时崇在切水果,她摸着他的胳膊,小心的钻到他怀里,“昨晚我的睡衣和希希的口粮都是你弄的对吧。”
时崇恩一声。
官洛洛脸有点红:“小流氓。”
时崇不切水果了,手一收把人搂紧,“我仔细想了想,就算是骄纵,我也愿意纵着你,所有后果我承担,你可以随意任性,不用考虑后果。”
“我没有原则,所以更没对错,我就一点要求,不能让你受苦。”
官洛洛歪着头蹭蹭他的脸:“这么偏执?”
“没办法。”
时崇很认命:“跟你有关的事我都不能用理智思考,全是本能、冲动和下意识。”
“我见不得你受罪。”
官洛洛温声哄着:“抄佛经也不算受罪,修身养性,是积德的好事。”
时崇就两个字反驳,“手疼。”
官洛洛哭笑不得,“时崇,你觉不觉得自己像不讲理的小朋友?”
“夫妻之间讲什么道理。”
时崇低头吻她的肩颈,“我不要道理,我要你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我要是做很危险的事呢?”
时崇眉头紧了紧,不知道怎么回。
官洛洛说:“只要是人,都不能随心所欲,我们这一大家,彼此都是彼此的牵绊,真要随心所欲,大家都要付出代价。”
“而且相比无底线的纵容,我更喜欢你看着我,管着我,做错事了训训我。”
她踮脚亲时崇的下巴,笑的温柔恬静:“这样我才有机会跟你撒娇卖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