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官寒和时崇,她主动迎上去:“表哥,时总。”
官寒点了下头,四处看了一眼,赵子娴立刻说:“我二哥三哥还在医院,过一会儿就来。”
既是过一会儿,那是在医院还是在搞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官寒心下有数了,叫人把贺礼送上,“一点心意,请笑纳。”
赵子娴笑笑,“表哥说的哪里话,您的心意,在父亲心里胜过所有人的礼物。”
官寒但笑不语。
赵子娴看向时崇,“我二哥三哥一直想见见时总,一会儿怕是要主动找上您了。”
时崇目光看着别处,音调很淡:“我去过一次蓉城,在赵家的地界都没主动找我,来j市了反倒主动找,赵家人的风格的确另类。”
这话不咸不淡,算是立威了,赵子娴表情微怔,识趣地不再多话了。
十点一刻,酒楼安排了戏,宴厅里南北阵营分的很明确,蓉城财阀聚在一起,眼睛跟刀子似的戳着对面的时、云、官。
“时崇,对面那个穿蓝裙子的女人长得好不好看?”
官洛洛嗑着瓜子,故意逗时崇。
时崇不抬眼,专注给她剥栗子,剥了一颗又胖又圆的递到官洛洛嘴边。
“我落枕了,只能看你,看不了别人。”
官洛洛张嘴吃掉栗子,还笑眯眯的舔了他的手指一下,“真乖~”时崇笑道:“我说我落枕了,你就只觉得我乖?”
官洛洛啧吧啧吧嘴:“真落枕了呀?
我给你按按。”
她擦擦手,要给他按。
时崇直接把她抱到腿上。
“哎呀,全是人!”
“不抱着你,对面就总有找死的男人看过来。”
官洛洛愣愣的看向对面,果然,好几个男人的目光立马收了回去。
她乐了,“原来我魅力那么大呀。”
正沾沾自喜呢,身后一声娇嗔,“别咬,疼~”是唐恋,云想无耻的不仅把她抱怀里,还当众亲她,边亲边咬……唐恋都要羞哭了,气的小拳头打他。
云想抓着她的手,语气不太好,“出门忘给你带头纱了。”
台上戏正好到停顿,云想转了转眸,桃花眼酿出三分冷光,嗖嗖的射向对面。
“但我带了刀,随—时—能—剜—眼!”
嗷!对面几个男人集体低下了头。
云想收回目光,醋坛子碎了一地,“敢看我女朋友,找死。”
唐恋手指蹭了下唇,委屈坏了:“啊,你看,都咬出血了!”
云想不要脸:“没事,我舔干净。”
唐恋:“……”官洛洛目睹全程,耷拉着脑袋看时崇:“人家是看恋恋的,不是看我。”
时崇搂着她的小腰,“想让别人看你?”
官洛洛眨眼睛,时崇仰头堵住了她的嘴,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舌吻。
对面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官洛洛窘死了,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一共三对,两对在亲。
坐在中间的时浅捂着嘴笑成小菊花,官寒扶额: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