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去卫生间,真去接电话了?
怎么可能!官寒微笑,起身离席,专门去人多的地方敬酒闲聊。
寿宴上都是交易,不少老人知道赵官两家的消息,不免窃窃私语。
“赵家老爷子病危,赵家接班人定了没?”
“还用定吗?
赵家少爷一大堆,二爷就能接管了。”
“我怎么听说赵家老爷子打算让官总接手赵家呢?”
“那有什么稀奇的,官总本来也是赵家人,又跟时家联姻了,这实力,老爷子找继承人肯定也是找厉害的,毕竟百年豪门嘛,名望第一。”
“这么一大家子给外姓管,二爷三爷能同意?”
“那谁知道呢。”
议论声愈演愈烈,官寒挑了个舒服位置,淡定喝酒,不久之后,有侍从来找他。
“官总,官太太出事了!”
哦,这么快就出事了。
官寒放下酒杯,拄着拐杖,脚步慌乱的边走边问。
“她怎么了?”
侍从面露焦急,“官太太晕倒在花园里了。”
官寒“焦急”的大叫,“我的浅浅!”
花园里如今是中午,阳光好的很,就是冷,呼呼的大北风,所以空无人烟,静的出奇。
一伙人冲上来绑住官寒。
刚把他按住,绳子都还没打开,就砰砰砰,一个个被揍到地上昏过去了。
官寒看着时崇脑袋上的厨师帽,“你带这玩意儿干嘛?”
时崇一本正经,“伪装,隐蔽自己。”
官寒嘴角抽了抽,“他们绑架难道会选择有监控的地方?”
时崇沉默了半晌,骂他,“你话真多。”
官寒:“……”五分钟后,赵元菘得到消息,官寒被绑走了,三分钟后,酒楼高空有个黑影掉了下来,一根拐杖摔成了两节,“啊!有人跳楼了!”
宴厅里瞬间慌乱,宾客四散着奔出去看。
赵元菘晃着酒杯笑,“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想不到这么蠢。”
“表哥在说谁?”
身后一道声音,赵元菘愕然回头。
哗!酒杯炸了一地。
官寒换回惯用的拐杖,一脸温良翩翩。
“你!你不是!”
赵元菘双眼惊恐的看着他,手下意识的指外面。
官寒笑着看看外面,又看回他,“表哥想去外面?”
正说着,赵元菘的秘书匆匆赶来。
“二爷!不好了!”
他附耳低语,赵元菘听完脸色大变,拔腿就往外跑,“什么!”
赵元菘几天前逼死了个财务,方才楼上掉下来的是个假人,身上拴着那财务生前偷记的赵氏的烂帐。
赵元菘冲过去晚了,已经有人拿着那些帐仔细的看起来。
不过十几秒,“赵氏亏空”,“赵氏假账避税、套现”这些词就都出来了。
赵元菘大惊失色,气急败坏的吼人。
“三爷呢,快叫他过来!”
赵家三爷混人脉信息网的,这种时候得叫来圆场。
秘书跑出去又跑回来,哆哆嗦嗦的满脸冷汗。
“二爷,三爷他,他还在……办事……”酒楼包厢七拐八拐,别看外头闹腾的很,这里隔音好的一批。
啥也听不见。
西侧包厢666。
赵元辙正在卖力“耕耘”,一颗大力丸吞下去,小女朋友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又抓又咬,声调儿浪到天上去。
“三爷~三爷啊~”赵元辙掐着她的小腰,声儿都劈了,“叫什么三爷!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