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菘气急败坏,“这会儿跟我分阵营了,没胆子的东西!”
赵元辙耸耸肩,“我要有什么胆子,大哥死了,赵家就你做主,你想怎么弄都行。”
赵元菘冷哼一声,“行,等官寒把你逼到悬崖边上了,你别哭爹喊娘的来找我!”
说完他就走了。
赵元辙哼哼两声,去搂小秘书的腰,“逼到悬崖边?
你排行老二,要死也是你先死。”
赵元菘出赵家,给赵守治打了个电话。
“想办法除掉官寒,办不到你也别活了!”
……官洛洛婚礼前这一个月,回柏园住了。
她担心官寒,怕赵家人欲行不轨,给他规定每天只能去公司三个小时,还把时崇的办公室也挪到官家大楼,两人同进同出,都工作三小时。
官寒别扭,时崇更别扭。
一前一后出柏园,官寒回头看他。
“别看我,我不爱跟着你。”
时崇手插兜,语气特认命,“是洛洛让的。”
官寒立在车门边,“侄女婿护送二叔,倒也说得过去。”
时崇面无表情:“是妹夫护送大舅哥。”
官寒笑骂,“你就嘴硬吧你。”
他坐进车里,时崇按住车门,官寒微怔,“你坐你自己的车。”
“洛洛让我陪你。”
时崇眼睛瞅地,露出很烦,很不情愿,又有点受的表情,“你往里挨挨。”
官寒:“……”云想的办公室在官寒的总裁办楼下。
他自己有楼,云顶国际建了60层,总裁办建了400多平,结果他就是不去,整天在官寒这里报道。
前段时间还染上了个臭毛病,打卡。
滴一声,然后得得瑟瑟的给官寒打电话。
“我今天没迟到~”官寒好烦。
一个两个都在他眼前晃。
官家大楼的员工开心了。
霸总齐聚,一个赛一个的帅,有温润的,有禁欲的,还有骚浪上天的。
啧啧啧!此生不枉入官家啊!于是这一天,总裁办不停地有人进进出出,云想在沙发里看电影,官寒在批文件,时崇……在写请柬。
官寒:净是些个不务正业的!云想看电影看的眼睛疼,起身活动活动,走去时崇边上,看他写了一行英文名,他英文学渣,还非要念。
“jo……ff,ben……”太长了,不会念。
“这谁啊?”
时崇没抬头,“你舅姥爷。”
云想看天花板,晃晃发酸的脖子,“你没事吧,我哪有什么舅……姥爷。”
他缓过神来,“恋恋的舅姥爷,乔芬·本杰明?”
时崇把请柬给他,“嗯,正好你派人送去吧。”
云想目瞪口呆,呆若木鸡,鸡都不如了。
官寒停下笔问时崇:“乔芬老爷子还没退居二线呢?
他不是都立遗嘱了?”
时崇直起腰,拧了下腕表:“他是闲来无事,只管公司一点事情。”
他看云想,“乔芬的遗嘱是立给唐恋的,公司将来交给外甥孙女婿管,你心里有点数。”
云想都被雷劈的外焦里嫩了,还有什么数?
“我管不了公司?”
“我还能管本杰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