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辙没带女人来,两杯酒下肚,浑身痒痒,眼珠子满场找女人。
“你给你正经一点!”
赵元菘一颗花生扔他脑袋上,赵元辙把花生捡起来吃了,“我让你去看狂躁症,你看了吗?”
赵元菘想拿筷子戳死他。
“让你办的事办了吗?”
“给婚宴现场按炸弹?”
赵元菘死亡凝视,赵元辙喉咙滚了滚,“办了办了。”
他按了好多炸弹!“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给我提起精神来。”
赵元辙觉得花生挺好吃,又拿了一个,“嗯,提精神。”
“一会儿把老爷子一到,你就炸。”
儿子炸死老子,呵,真够畜生的。
赵元辙撇了下嘴,被哥哥看见了。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赵元菘冷着脸,“不满意我做的,就自己去把官寒除了,没那个本事就别唧唧歪歪的冲我使脸色,我不是好人,你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瞅瞅,他一个屁都没放,就被骂的狗一样。
赵元辙舔了舔牙,认怂:“二哥说的是,我不是好东西。”
你是屎!“我也没本事弄死官寒,全凭二哥筹谋。”
你是一大坨屎!赵元菘瞪他一眼,目光转向赵守治。
借着时官两家的婚宴,他算是公开了赵家四少爷的身份,不少记者一直在拍他。
感觉到赵元菘在看他,赵守治坐的规规矩矩,“都安排好了,二哥放心。”
赵元菘嗯一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打不通,他眉头皱了皱。
赵元辙瞅见了手机上的字,说:“阿哲还是不接电话?”
赵元菘有个独子,赵哲,去安戈南镇度假去了,最近这段时间电话打不通,只能短信联系,赵元菘派人去找过他,得到的回复是大少爷玩的正嗨,整日赢钱。
银行卡的确每日有进账,赵元菘也就没多想。
“嗯,可能又去哪里野了。”
赵元菘把手机收了,吩咐赵守治,“去忙你该忙的事吧。”
赵守治一脸不情愿的起身走了。
时崇这会儿刚到,身后跟着个“保镖”,黑西装,黑墨镜,棒球帽,个不高,跟在后面像个小毛贼。
新郎到场,宾客们都起身过来敬酒,时崇对诸位说了句谢谢,说先去趟卫生间。
“小毛贼”跟着去了卫生间。
一进门,时崇把人抱到洗手台上。
“今天我们结婚。”
小毛贼把帽檐儿往上抬了抬,心虚的四处看看,然后笑了,“结婚当天虐渣,多帅呀!”
什么小毛贼,就是新娘子官洛洛!时崇一万个不放心,“外面都是记者,回家等好不好?”
“不好。”
官洛洛从台子上蹦下来,一个高抬腿试了试身手,“夫唱妇随,我们要并肩作战!”
时崇一把就把人搂回来了,重新放在台子上,他凝着她的眼。
“别人家新娘子都是乖乖在家等。”
官洛洛晃晃腿:“我不是别人家的,我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