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戏班,叶美美已经苏醒过来,大家见陈大唱抱着丑丑回来一阵欢呼。《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方二娘放了鞭炮,把事先准备好的糖果分给戏班的姑娘,说结婚了,结婚了。
姑娘们给陈大唱换上新郎官的戏服簇拥着叶丑丑朝洞房走去。叶丑丑低着头羞答答地看着陈大唱。陈大唱见一向刁蛮的叶丑丑生出万种风情禁不住热血沸腾。
来到洞房门口,叶美美已经等在那边了。陈大唱叫了声叶姨,叶美美摇摇头,眼睛里掠过一丝失落。
方二娘说叫姆妈。陈大唱叫了声姆妈。叶美美的眼泪夺眶而出,不知道是惊喜还是难受,她把丑丑和大唱搂到身前一遍又一遍看着。陈大唱觉得叶美美比前几天更憔悴了,憔悴得让人心疼,他捏住叶美美的胳膊轻轻抚着。
叶美美浑身一颤,松开丑丑和陈大唱,说进去吧。陈大唱看到叶美美转身的那一抹回眸哀怨得让人心碎。
叶丑丑沉浸在新婚的快乐中,没有发现陈大唱和叶美美之间微妙的情感变化。她扯了扯陈大唱的衣袖,低声说进去吧。
“洞房啦!洞房啦!”方二娘往丑丑和大唱头上撒了些红纸屑,姑娘们把陈大唱和丑丑推进房间关上房门。
陈大唱轻轻撩开丑丑的红盖头,丑丑明亮的眼睛里闪动着幸福的光泽,光洁的脸蛋上浮着桃花般的红晕,她一改往日的高傲羞羞地笑了一下。
“娘子,我为你宽衣解带吧?”陈大唱笑着说。
“叫师傅。”丑丑扑哧一笑。
“师傅,徒儿为你宽衣解带。”陈大唱把丑丑抱到床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裳,裹在戏服里的丑丑白得发亮。陈大唱觉得像是在剥春天的嫩柳。
丑丑羞答答地捂住胸叫陈大唱把灯吹了。陈大唱不肯。叶丑丑身子一扭,从床上滑下来去吹灯。陈大唱抓住她的腰带一抽,叶丑丑身子打了个转,衣裳儿忽溜一下全掉到地上。她啊的一声叫起来,一双手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陈大唱长臂一揽,把叶丑丑抱在怀里,低头朝雪白的两团亲去。叶丑丑说不行。
“师傅,都洞房了,还不行?”陈大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当然不行,快去给我打一盆热水来。”叶丑丑说。
“打水干什么?”陈大唱疑惑地问。
“快去……”叶丑丑不好意思地笑了。
陈大唱见她笑得暧昧知道她要洗身子,刚才在赵得一房间里,叶丑丑的衣裳被扯开一些,赵得一那张臭嘴肯定碰着了她如冰胜雪的肌肤。陈大唱说你是不是想洗得香喷喷的让我吃。叶丑丑白了他一眼,说你尽想那个事,不理你了。
陈大唱推开门出来,只见门外站着四五个戏班的姑娘,个个红着脸,凸起的胸脯把衣裳撑得紧紧的。她们见陈大唱出来咯咯笑着逃开了。
“你们这帮小丫头,都长坏心思了!”方二娘笑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