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卜毂拔大吼一声,命令亲卫阻拦后撤的西域联军,如果盟军一撤,势必会影响大军攻城的士气,逃兵人心散,身为将者,必然知晓,右贤王挥动长刀,策骑唰唰砍掉了几个正从他身边经过的逃兵首级,尸首血光喷溅,露出他狰狞的面孔。
冒顿单于统军坐镇后方,望着前面火光冲天的攻城场面,听到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深深地皱起眉头,寻思着汉军究竟是如何使出带有神雷般的守城武器,弹指间,灰飞烟灭,好生厉害! “左谷蠡王博尔术,大都尉拖昆木听令,增派五万控弦之士和五万精锐甲士,向贺兰关猛攻,一刻不许停下来,本单于就不信,汉军能守住多久?”
“嗨!单于放心,我等一定拿下贺兰关!”
博尔术、拖昆木策马点将,率领十万人马增援上去,兵甲鲜明,雄浑威严,军容极盛,冒顿单于派出了精锐之师,半途见到撤退的逃兵,举刀就杀,瞬间稳住了军心。
这一刻,接近二十万的匈奴大军不断朝着贺兰关发动攻击,由于匈奴人在马背上长大,不但身材魁梧,好战勇武,有一股狠劲,而且个个能射箭,除了往城头攀爬的甲士外,其它十几万人都挽起硬弓,朝着城头射击,多如飞蝗,在数量上占了上风,想要压制住了汉军防守。
而汉军城头的弩机手、弓箭手只有五千,无法站开,城内弓箭阵有三万人,朝着城外斜上方射箭,利用弩车和弩机,无数大弩,猛烈地倾泻出去,声势也不逊于匈奴。
长剑为号,鼓声做令,弓如霹雳弦惊,来来往往,一时贺兰关上空铺天盖地全部都是密集的箭雨,弥漫了天际。
一排排云梯架在高厚的城墙上,如蚂蚁般的鞑子和西域士卒不断攀爬,不要命地冲上了,眼看登上城头的鞑子越来越多。
樊哙挺身而出,黑脸上闪烁着腾腾杀气,大喝道:“大汉好儿郎,宁愿站着死,绝不退缩,人在城在,城亡人亡!就让这些匈奴蛮子,葬身在贺兰山下吧!”
他洪亮的嗓音,如钟鼓般,回旋在城头将士的耳边,气势磅礴,所有汉军将士热血沸腾,双目通红,瞬间爆发出巨大力量和士气,用那雪白地剑刃和矛锋,生生地与匈奴鞑子血拼到底。
“轰轰轰——” 炸药包不断投入到城下人海之中,旋即爆发出一阵阵炸响,地震城晃,硝烟滚滚,每一次爆炸声,都有数十近百的匈奴鞑子被炸上了天,残肢首级飞滚。
但炸药有限,人却无限,炸药再厉害,一古脑儿也炸不死三十万大军。
匈奴野蛮的勇士不停冲锋着,前仆后继,樊哙、陈郗、郦琰、薛欧等先锋军、左路军的将领亲临城头带军杀敌,阻抗匈奴的疯狂进攻。
甄子阳、独孤天明等大剑客也都投入了城头战中,挥动长剑,剑气如虹,在狭小的空间内,腾挪劈斩,剑势狠辣,劲力十足,把剑圣、大剑师的威力施展出来。
城楼内刘禹辰、墨兰、张良等人静静凝视着城头城下的激烈战斗,火烧的炙热感觉扑面而来,四面的火光仍未扑灭,噼里啪啦的响声络绎不绝,漫天的杀声中刀光剑影,残酷无情,诸人都有些紧张,这一场关乎贺兰关的存亡,也关系到西川汉室的兴衰,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能不能坚持下来,就看谁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