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宝珠微笑，她握紧史战南的手说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诸位，当年战南和白一凝的事情，想必许多人也听说过，我知道这几年来也有人背后骂我儿子是混账，现在真相大白了，谁是谁非，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李美棠环顾四周说道，大院里人多嘴杂，她也听到不少风言风语，这么多年不提，不代表她不计较。
有人忍不住说道，“这不会都是白一凝自导自演的吧？那几个小混混，没准都是她找来的，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有被……她就是给战南下套的！”
李美棠瞄了史战南一眼，问道，“是这样吗？”
史战南摊手，“我哪里知道，我进门都没敢乱看，更是没动她一下，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被……”
白一凝已经彻底崩溃了，她一直在哭叫，一直在骂人。
“史战南，你这个骗子，你不是答应我不说的吗？你不是说要替我保守秘密吗？你为什么要说？”
听着白一凝这可笑的指责，史战南冷笑，“这几年来我提过这件事吗？白一凝，是你一直用这件事要挟我，甚至还试图挑拨我和宝珠的感情，从前不计较，可现在我有宝珠了，我不想我和宝珠之间有任何间隙！”
张正源双臂抱在胸前忽然笑了，他走到白一凝面前，弯腰看着她，说道，“正好，我也想起一件事来，你想不想听听看？没准与你有关呢！”
白一凝哭声一顿，忽然尖叫，“不要，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听，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
“走？刚才让你走，你不肯走，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起码，听我说完话再走？”张正源嗤笑着说道。
白一凝害怕张正源这样的表情，他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能看到她内心的秘密，那么可怕。
“也就是你们俩这事儿发生的那时候吧，那时我还不认识宝珠和战南，我的舞厅刚开业，生意很火爆，一晚上赚好几百块钱呢。”
张正源拉了把椅子坐在白一凝面前，声音温和，像是在讲故事，却听得白一凝浑身发抖。
“有天晚上呢，下着雪，大概十一二点时，有几个人进了我的舞厅，我认识他们，是城南几个小混混，其中一个姓罗，你猜他们在我的舞厅里聊什么呢？”
在听到张正源说有人姓“罗”时，白一凝只觉得喘不上气来。
张正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他们说，刚才上的那个学生妹味道真不错，还有人对那个姓罗的说，‘你表妹叫得真好听’，我这个人好奇心重，就问他们怎么回事。”
此刻，宴会厅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竖着耳朵听着张正源的话，唯独白一凝，身体抖若筛糠。
“他们肯定不说啊，但架不住我手段多手段狠，没多大会儿功夫，他们就招了，白一凝，你猜他们说了什么？”张正源笑得如沐春风，眼中却是一片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