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去否认:
“是。”
“如何做到的?”
陆清泽讶异,那么近的距离,明明他瞧见了那**散就那样洒了过去,他也没有瞧见她逃。
“你没有躲不是吗?”
多少人面对**散不堪一击,成为鱼肉。
叶浅柔点头:“是。”
陆清泽还是和上辈子一样,眼光这么毒辣。
“**散对我没有作用。”
不止**散,一切抑制武功类的迷药,对他而言,都没有作用。
“原来如此。”
陆清泽了然,虽然感到惊讶,却还是没有再问。
世间一切,都有她的因果关系。
叶浅柔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一直这么担忧的瞧着我,是因为怕我**散毒复发?”
真是个闷骚。
陆清泽面色未变,只是那耳尖渐渐红润起来。
“在做梦?”
叶浅柔忍住了,只是心里头偷笑,真是一如既往嘴硬心软啊!
她没有再继续逼问,有些事情,点到即可。
见叶浅柔没有答话了,陆清泽自顾自的走到了小桌案上坐下。
“来一局?”
叶浅柔应声,“好勒。”
和陆清泽多久没有下过棋了?
她记不清了。
那还是上辈子的事了。
“你黑我白?”
叶浅柔点头说“好”,这时突然发现,陆清泽已经不在她的面前自称本王了。
真是个好兆头呀。
上辈子也是如此。
当一个人在你面前不在表明身份,这人才是真正把你当了自己人。
战况一触即发,上辈子陆清泽的棋技可真好啊,说起来,她之所以会下棋,还是因为陆清泽的原因。
那是她第一次萌生了一种想法,她想退隐江湖,想丢掉“残雪”这虚假身份,只想做回叶浅柔,普普通通的叶浅柔。
能与陆清泽白头偕老,厮守一生的叶浅柔。
那时候,她和陆清泽隐居在山林中,建了一个小木屋,开拓了两块菜地,养了几头牲畜,闲暇时间,陆清泽就带她去下下棋。
最初打得牛头不对马嘴,好在她聪慧,理解能力强,很快就棋技大涨。
陆清泽那时候总是会满意的点头感叹:“孺子可教也。”
她笑着与陆清泽打打闹闹。
黑子在棋盘中相比白子多一枚,黑子先出,就像她永远走在陆清泽的前头,陆清泽紧随其后一般。
哪怕后来棋技上涨,她也没有再选择白子过。
陆清泽还是上辈子的棋技,一下子,叶浅柔就察觉了出来。
她是多么了解陆清泽啊!
时间慢慢过去,陆清泽伸手放下白子的手愈发平稳,心头却在暗暗心惊,叶浅柔很懂他的棋路和想法。
这是这么多年头一遭。
落子的一瞬间,他也开了口:
“你很会下棋?”
实际他想问的是,你很懂我?
这念头如冬后野草,野蛮丛生,不断绽放,直至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