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原先伪装成平民监视梁晨的一武军龇牙咧嘴从肩膀上拔下一根细如发丝的钢针,朝第一锦挥了挥手:“将军,无……”
话还没说完,那一群未着甲胄的士兵一下子倒下了四十几号人,口吐白沫,脸一下子变得漆黑,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一眨眼的功夫就全无气息,那被刺伤划伤的细小伤口慢慢溃烂,流出黑色的脓血。
嘶。
这么霸道的毒,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梁晨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的恐惧,谁也不想自己让一根绣花针给扎死。
那边梁晨面色如常,但他的确也没想到爷爷给的毒竟然这么霸道,把袖箭换成这在毒里泡过的银针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一百根针出去,就宰了四十几人?可惜只准备了这些,要是多来几次,那这些人岂不就死完了。
但梁晨也知道,这就是想想罢了,那些穿了甲胄的士兵,这针灸用的细针,连扎都扎不进去。
梁晨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将枪尖放进去蘸了一下,淡然地说着:“我这可淬毒了,这可不是见血封喉,就算伤点油皮都要命!你们可当心这点!”说着梁晨把瓶子丢给了边潇。
“你这是要杀了我啊!”边潇手忙脚乱地接过瓶子,他身上的伤口可不少。
“怕什么?盖子我拧上了的!”梁晨活动了一下筋骨,回到。
边潇颤颤巍巍打开盖子,生怕弄出来一点,把剑尖放进了瓶子里。拔出来看着剑尖似乎不怎么满意,直接把毒倒在了剑上,转动剑身,让毒流的均匀一些。
“梁晨,你使毒,算什么英雄好汉?”一络腮大汉,看着地上那全身都慢慢化为脓血的同袍,愤然看向梁晨。
梁晨撇了撇嘴:“我爹是英雄,然后他们就躺在这了。我可不想当什么英雄,英雄有几个长命的的?你们这么一大帮人过来埋伏我,还跟我说什么英雄好汉,我呸!”梁晨说着,一口痰吐了出去。他可不敢在父母坟头吐痰,没见那口清痰直接粘人家盾牌上了吗?
那大汉被梁晨反驳地无话可说,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们可不是受害者,现在还在人家爹娘坟前拿着刀呢,还谈什么英雄,什么好汉。
第一锦眯着眼睛看着梁晨,梁晨也不甘示弱,眯着眼睛看向第一锦,嘴里说道:“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看人就看人,眯眼睛干什么,比谁眼睛小?”
第一锦笑得更厉害了,笑得梁晨一愣,这人什么爱好,被人骂还笑?难道……
梁晨不知怎么得,头脑里突然闪过一个拿着鞭子的女人,赶紧摇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驱赶了出去。接着看向那笑得讨厌的第一锦。
第一锦说道:“倒是没想到,梁元帅那不善言辞的汉子居然生了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儿子。倒是要给梁元帅道一声喜了,不过梁公子,你觉得今日你还能逃得出去吗?要不干脆就束手就擒吧!我们两边都痛快了不是?”
梁晨笑着答道:“那我们谈谈条件?”
心里却是暗暗喊道:小方,小方?
说实话,在外头经历地多了,梁晨好像有点忘却了这个系统的存在,主要是这任务给得太少了,根本没什么用好嘛!那个跟家人交好的任务现在还有一半,原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今天才后知后觉,家人,这不还有母亲的娘家人吗?好像从来都没见过!
快死了,这想到我了?
小方不急不慢地说道。
第一锦看着梁晨,道::“只要梁公子愿意归顺我武国,那什么都好说!”接着第一锦抛出了一大堆好处,什么封侯加爵、黄金万两,美女美酒好马……
梁晨表面上是听着第一锦的话,似乎有所意动,不停地点着头。实则内心里正在跟小方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