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是整个民主党的意见,你和我说是没用的,虽然我也是同意的人之一,其实从阿尔顿总统对阵罗斯福的那一次选举之后,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我们通过白人至上的主张取得了面对面的胜利,民主党的轨迹就必然往这条路上走。”
谢菲尔德耸耸肩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这不是奴隶主在推卸责任,他是合众国的首富没错,但也没有让整个民主党听话的能力。以为是进步党呢,完全是罗斯福个人拉车出来的短命政党,民主党的历史比共和党都长多了。
连共和党这个名字都是民主党用过的,知道民主党最早的名字叫什么么?叫共和党!后来改名叫民主共和党,杰克逊总统的时候民主党第一次分裂,之后才叫民主党的名字。
这样的政党历史悠久,内战后破罐子破摔的状态,谢菲尔德家族都只能保持合作的亲密关系,现在实力都恢复了,让他这个奴隶主对民主党施加影响?
“你让共和党后退一步怎么样,不过是一个法案而已。”谢菲尔德反过来劝说小摩根,当然心里奴隶主也知道不可能。直接把共和党长期执政的基础林肯拿掉,还让共和党忍气吞声?似乎是有点说不过去。
小摩根不出所料的摇头,谢菲尔德就不出声了,现在共和党要是在咬着不放,他可不会对这些共和党人保持温情了,是这些人自己叫着进步,非要和民主党一定要排除的黑人和拉丁人搅合在一起的。
“游行会出现什么事情,你看法国大革命就知道了,你不是和杜邦家族关系还可以么?所以让纽约警察局戒备一下。”谢菲尔德站在摩根大厦的窗户边上,看着下方繁华的街道,貌似好意的提醒道。
除了即将到来的抗议游行,谢菲尔德还是有烦心事的,烦心事来源于以前穷的时候,在开发新奥尔良和旧金山大地震的重建工程,学习了后世的先进经验,弄出来了一个叫做公摊面积的东西。
这可是一个好东西,这是某个前殖民地动荡不安,被合众国见缝插针的根源。小小的一个城市总面积不过一千平方公里,人口不过七百万。竟然出现了将近十个进入福布斯的大富翁,个个都和房地产相关。可见当地市民面对什么样的住房压力!可能也只有泰国可以相提并论了,韩国都差一点。
几年前谢菲尔德还是一个穷人,所以只能想方设法的刮地皮。现在到了初步解决温饱的阶段,已经不用这么做了。听完了安妮的话,直接表示保护伞公司可以宣布放弃公摊面积,并且马上对外宣布。
反正现在合众国的房地产商都有样学样,以后被集火就和谢菲尔德家族无关。奴隶主成功上岸,就不管这些同行面对公民指责了。
不是什么生死存亡的问题,谢菲尔德现在要解决的是关乎于合众国国运的大问题。他觉得这对全世界都有利,以后其他国家可以名正言顺的指责合众国的黑历史了,这把刀是他主动递给这些国家的,如果非要感谢的话,开放市场自由贸易,奴隶主感激不尽。
“卡宾枪啊,怎么把它带来了!”谢菲尔德拉了一项枪栓,看着飞艇正在走下来的十几个黑叔叔,上去一个一个的拥抱,随后问道,“有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有的话可以回去。”
“这有什么负担?这些北方的黑人,都是联盟国的叛徒。”领头的一个黑人站的笔直,带着没有感情的口吻道,“我们一定毫不留情。”
“你们分散行动,带着便于隐藏的手枪就行了。杰斯拉会派人接应你们,混乱出现直接到接应地点上车,回到洛克菲勒庄园上飞艇回去。”谢菲尔德点点头嘱咐道,“别把肩章丢了,不至于出什么问题。看见什么就抢什么,看什么不顺眼点火就烧,这是杨基人的城市,随便闹。”
十几个人齐刷刷的敬礼,谢菲尔德回了一个旧式军礼,目送这些人被杰斯拉送出去。
“好戏开场了!”谢菲尔德搓着手,还不忘记说一些歪理,“都像是咱们德克萨斯的模范黑人这样,合众国早就没有什么歧视了。你们要明白,我们不歧视肤色,而是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