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贺一行打电话让帮忙。
阴阳来后,把应备办的都拿来了,骨灰盒,要搭的灵堂,纸火等,还叫了吹鼓手,夏海让玲玲引上其他人到乐乐聚大酒店包了一层,他和贺一行忙,这时白亚玲又带了几个人也来帮忙。
白亚玲在灵堂悼念后,到夏海近前说:“玲玲已给我说了那事,我坚决给予纠正,只好又让了一些承包费。”
“你做得对,但要随时检查,否则,发生问题你和我都要受牵连。你忙事去,留下两人就行。”
白亚玲留了两男的,引上其他人回去了。
下午岳母姚雪和夏海的两个儿子都回来了,富丽同行。姚雪哭得很伤心,岳母一样悲痛,搞得玲玲和富丽也在哭,阴阳给每人订制的孝服都拿到了手。
这边忙得有了样,订下明天祭奠半天,下午收场,可是传来了二岳父不好的消息,脑血栓昏迷了过去,刚巧儿女回来,住进了医院,武娘要显身手,岳父说:“不是我说不好听的话,你治好会跟你寻麻烦,治不好更难说,有医院谁也不要引火烧身,我二弟性格古怪,家人糊涂的连缝都不开,一儿一女就是在这种氛围中刻苦学习,外出就读,摆脱了他爸妈。”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举行了告别仪式,各走各的路,夏海没给任何人骨灰盒,阴阳说了,要夏海找个地方深埋大葬你妻奶奶的骨灰盒,妻奶奶要活到九十九。
夏海和贺一行打扫焚烧了一切,要走时,来了拆迁队的,他给签了字,对方付了赔偿款,开始拆除。
夏海回家,姚雪富丽同车,当天下午,他引上玲玲姚雪富丽在山城西面找了个地方,轮流换班挖了个深坑,埋了奶奶的骨灰盒。
他引了三人去了山城中,直接去了奶奶住的地方。
三位一进门,夏海看奶奶正端坐在床上说:“三位你们看奶奶变成了大神,还不跪拜。”
“三位只知道刚埋了奶奶,不知道奶奶会活着坐在炕上,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奶奶大笑过后问:“姚雪、玲玲、富丽你把奶奶埋葬了。”
“不笑不问还罢了,一唉一问三人害怕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还是玲玲胆大她说:“奶奶我们把您埋葬了,您成一堂大神,可不能怪罪我们啊?”
奶奶笑得前仰后倒说:“夏海,多俊气的媳妇儿,给说实话,你三快快起来,奶奶本来就没死,是夏海昨晚把奶奶偷上来的。”
夏海哈哈大笑,叙说了昨晚发生的故事,让三位暂时保密。奶奶说笑,夏海去了阴阳那边坐,算清了这次的花费,用赔偿款支了这笔费用,正准备和阴阳说一会话,姚雪慌慌张张过来,说她妹妹姚娜打来电话,说二爸病情加重,不想我二妈跌倒地故去,这家人怎么了?”
阴阳说:“不为别的,毒妇一个,不敬婆婆不说,还不让别人孝敬,连同自生自养都不搁,能在这世上走一回也算天瞎了眼。没有为什么,明日夫妻二人阴府见面是定局,当然要他儿子找你爸说话,你奶奶这时什么也不要言明,她一旦知道,非要见儿,前面所做白搭,麻烦事更多,最终你爸把一切花销要给开了,你二爸家为人不行,那里有收入可言,靠工资吃喝之外还得供两个孩子上学,家里已分文不剩。如果姚雪看到妹妹弟弟的脸上,你先给姐弟两一点花销,他的已沒钱吃不上,医院还摧着要交费。”
夏海忽然觉得阴阳与二爸家一定有关系,对他们知根知底,问了阴阳:“你是不是与我二岳父家有关系,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详细?”
阴阳说:“我是你二岳母家抚养的,但到我十三岁就被你二岳母家赶出门外,我只好跟上师傅摇铃铃,有时由不得打问你二岳母家的底细,所以我知道一些,你这下想起了吗?你二岳母这次见我抽了几抽,你二爸却不知道有这层关系。”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姚雪,阴阳应该是姚辉和姚娜的舅舅,但是被他妈家给赶跑了。你给二人转上两万让花去。”
姚雪联系给转款,这时门里进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子,阴阳介绍是他家人和雇的一女,是专门来伺候老太太的。
夏海和姚雪感谢了又感谢。
两刚出门,岳父打来电话,告知二岳母的丧事,姚辉让他姐夫能操办,还是把那那位阴阳请起。夏海让姚雪打电话,先送宾仪馆,今天说什么也得休息,明天下去。
他又请起阴阳明天下去办理丧事,阴阳答应。
他和姚雪先下去,让玲玲和富丽先陪,和奶奶说有事,回去吃了饭倒头就睡。
睡得早,起得早,两下去在东胜办丧事。
刚到宾仪馆,姚雪接到姚辉电话二爸走了,阴阳能说准,是用辩证推理判断的吗?阴阳学一定有它灿烂的一面。
夏海姚雪去了医院,先结了住院费,叫来宾仪车到了宾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