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涛的指挥之下，黄毛一路来到二楼，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耳机，放在了那秃顶中年男子的面前之后，转身便走。
“……”看了看眼前的耳机，秃顶中年男子略显紧张的四下里张望一下后，这才慢慢将其放在耳中。
“喂，能听见吗？”
眼见秃顶男子一边继续打量四周，一边开口对着耳机询问，林涛淡淡道：“你能谈具体事宜？”
“能，能的，上面人交待了，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都能谈的。”
这倒是方便很多。
林涛心中想着，不紧不慢的用余光撇着那秃顶男子，继续用不急不缓的声音道：“价格？”
“按分量算，一个月的量，三枚大元丹。”
仅仅够蕴养一个月灵魂的真灵液，就要足足三枚大元丹？
这个价格，还真着实吓了林涛一跳。
太贵了。
林涛瞥了一眼对面的萧紫，眉头紧锁。
可惜萧紫也不清楚具体价格。
她只是隐约听说，这真灵液是风月山主买来的，至于购买数量和价格，那萧紫自己可就是一概不知了。
“大元丹没有那么多，小元丹可以吗？”
林涛继续一边吃着薯条，一边声音古井不波，让人听不出任何情感波动的淡淡反问。
对此，秃顶中年男倒是爽快道：“那就按照正常兑换比率十比一算，三十枚小元丹。”
“……”林涛嘴角扯了扯。
这尼玛说的倒是轻松，搞得和三十颗大白菜一样。
实际上？
林涛和楚梦雪在九合界内，连续两个多月，一路上又是坑蒙拐骗，又是偷抢劫掠外加兑换，加起来一共也才搞到三十多没小元丹。
结果，现在全部拿出来，也就只能换一个月分量的真灵液。
“太贵了！”
林涛第二次内心感慨一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不满道：“我准备做长期生意，这个价格能不能降低一点？”
“第一次嘛，以后好说。”
没有明确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秃顶男留给林涛一个十分含糊的回应。
对此，林涛也没有什么不满，继续问道：“我要的比较急，最快什么时候能交易？”
“如果是想要看看样品的话，我身上就带了，如果是要滋养真灵，那最快后天就能进行交易。”
秃顶男一边说着，一边自口袋取出一枚小玉瓶放在面前。
那里面，恐怕就是所谓的样品。
而对于这一幕，林涛就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继续问道：“后天最多，一次可以交易多少？”
“两个月的量！”
“……”林涛沉默了。
太少了。
秃顶男似乎也理解林涛的想法，连忙在耳机中补充解释道：“如果你愿意多等一周的话，大概能有三个月的量。”
“太少了……咱们的交易风险本就不小，如此小分量的频繁交易，你们不怕出问题，我还害怕生出什么事端。”
对于林涛这种担心，秃顶男倒是不急，反倒是气定神闲道：“先生您也要理解一下我的难处，这东西又不是我家开工厂生产的，那不是东凑一点，西挤一点，勉强省下来的，一次搞太多，我这边也会出事的。”
他倒是毫不隐瞒自己这东西的来源。
不过如此一来，也让林涛的无本买卖打算彻底落空了。
是的。
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