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耸了耸肩膀：“那秦老板自献殷勤上门，你以为这是给谁看的？我要不给他一点表现的机会，回头他可要整死你们这位吴总。”
“这……”
“好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不是还说有事吗？”
听到孙素芳的话，林涛面色怔了怔：“是有事，不过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有什么尽管说，能办到，我一定办到。”
林涛轻轻点头道：“那咱们走走吧，边走边说。”
“好！”
两个人漫步在夜晚的街头，林涛几经犹豫，但最终还是不得不说出他找孙素芳最重要的一件事。
“回华枫集团帮你调查一些事？”
听着林涛的话，孙素芳满面诧异：“要查什么？”
“主要是华枫制药厂那方面的。”
孙素芳迟疑地点了点头：“可我不是药厂相关的。”
“这没关系，你不用急着一回去就查，那样搞不好太明显了，反而是进去之后，尽力的向上爬，你知道，你的职务越高，查起来越轻松。”
这种简单的道理，孙素芳怎么会不明白？
不过看着她迟迟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林涛便明白她心中有所顾忌：“是不是害怕重回华枫集团，感觉面对昔日同事，有些尴尬？”
“不，不是！”
孙素芳连忙摇头，叹息一声：“主要是我当初是被楚总逼辞的，我……你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吧？”
林涛满目诧异：“你的意思是楚江河不会重用你？”
孙素芳缓缓点头：“以前我只是一个分经理，后来梦雪掌权以后，也许是为了培植亲信，也是因为年纪相近，有共同话语，所以就提拔我做了公关部经理，所以也就成了梦雪的拥趸，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再加上资历尚浅……”
“这个没关系，你在华枫以前的老同事，以及以你对华枫的了解，你重回华枫集团，实质上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孙素芳转过头，带着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林涛：“真是这样？”
林涛苦笑点头：“真的。”
楚梦雪不帮自己，孙素芳又被踢出了华枫，这导致现在华枫集团内部对于林涛而言，就是一个情报黑洞，根本没法去探查任何消息。
所以，有总比没有好。
“你曾经也做到了分经理的职务上，楚江河再不喜欢你，也总不能让你当一个坐班白领吧？”
林涛说着，随即又叹息的摇了摇头：“只是这样一来，楚江河排挤你的话，估计你日子不太会好过……”
“这不是关键。”
林涛抬起头，就见孙素芳满目真挚道：“我母亲的事，一直没找机会，好好谢谢你，你现在有所求，我自然要全力以赴报答你，否则实在是想不到怎么样才能偿还你的帮助。”
“那我先谢谢你了。”
孙素芳连忙轻笑着摆了摆手：“谢我就不用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
林涛抬起头，没有说话，而是淡淡望向孙素芳的眼神。
孙素芳停下脚步，直面林涛的目光，良久，很平静道：“如果要是不能说就算……”
“你是不是害怕我伤害楚梦雪，害怕我搞垮华枫集团？”
孙素芳没有否认，而是直言道：“只是梦雪和我关系也很好……”
“那我就坦白吧，有些话，本来不想说，但我感觉还是提前说的比较好，否则你就太危险了。”
在孙素芳神情紧张的注视下，林涛一脸正色道：“我和楚梦雪的关系你知道吗？”
“你是指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