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赵诚没有提前打电话说明金爵酒吧的事情,林涛难道没有去金爵酒吧,直接冲王家老巢而来。
“这小子莫非也太过狂妄,真是找死不成?”
眼睛微微一眯,鲁老立即沉下脸,冷呵一声。
收钱,收物,他是毫不迟疑。
但为何他胃口如此之大,王家还愿意与他结交?
那就是因为他拿人钱财,帮人办事,且从不食言。
林涛此举,无疑是让鲁老感受到了浓浓的挑衅意味。
“鲁老先莫生气,指不定,是那小子可能直到事情有些严重了,所以不准备去金爵酒吧自投罗网,改来我王家打算和谈。”
王朝金那气定神闲,不疾不徐的轻笑声。
立即让鲁老面色微微一怔,随即恍然点头道:“倒也是这个理。”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一起地产建筑项目的施工纠纷,双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见到那个叫刘金月的女人被绑,那林涛自然可能是被自己和王家的手段给吓尿了。
“哈哈,事情解决的倒是有些轻松。”
王朝金摇头一笑,笑容微微收敛后,对儿子王麟鸣道:“去,让下人把那林涛赶紧带进来吧”“是!”
听到父亲王朝金与鲁老一番快速的分析之后。
王麟鸣也在瞬间冷静了下来。
只不过临走前,他却深深地看了一眼老爸王朝金,那笑容已经完全收敛的平静之色。
但平静之下?
彻骨的阴寒。
那是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前,最后的从容与平静,这种细微的情绪变化,王麟鸣很敏锐的察觉到了。
每一次,没有例外,只要父亲王朝金露出这种情绪,都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甚至可能要出人命。
至于原因?
那倒是简单。
“一番虚张声势,让父亲付出这么大代价请出鲁老,现在这林涛竟然怂了,要认错了,不敢玩了,害怕了……可,我王家支付鲁老的那七个名贵药材,那林涛还的起吗?”
心中快速思虑着,王麟鸣有些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
提前替那还素未谋面的林涛,小小的默哀一下。
怪谁那?
“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我王家,更是不该请出那昆吾上人弟子张久哲一番虚张声势。”
不多时,站在王家主宅前院大门之前。
看着下人引领之下的林涛,一脸从容不迫的缓缓走来。
王麟鸣忍不住微微一愣:“还挺镇定的。”
随即,王麟鸣摇了摇头。
如此又能如何?
“他还以为,现在只是认个错,不玩了,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