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所有人只有叶笑的看法与之前的医生不同且不用询问一下就推出了老爷的病因,是以管家对叶笑充满了希望,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转身又带着叶笑去见陈左,叶笑拿出随身的金针消毒。
而陈左躺在床上随意道:“我刚刚就知道一定会是你回来了,早知道这样刚才直接让你给我针灸好了,白让我多痛那么久。”
听这话原本还在不紧不慢消毒的叶笑停了手问:“刚刚你又痛了?
这么频繁吗?”
点了点头陈左道:“刚开始只是一天痛一会儿,后来越来越频繁。
现在几乎一直痛,你刚才那个手法很好可以让我缓解一会儿。”
接着开始消毒,叶笑道:“我针灸完之后你大概有两三天不会再痛,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只需要一次针灸就可以解决了。”
听了这话陈左发出了从见到叶笑开始的第一个微笑,他问:“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叶笑将之前说的又对陈左说了一遍,见陈左不再说话叶笑道:“你便是在没常识也该知道那人参多大的药性,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一边说叶笑一边把针扎在陈左身体里,陈左吃痛倒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是狂妄,好多年都没人敢这么说我了。”
这边叶笑手还不停,一边扎一边说:“陈先生,我是名医生。
所以我对你的任何教训请你都记住。
并且只要你病没好,这种教训就不会少。”
之后陈左就不在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忍痛。
其实正常人针灸都不会有这么大的苦楚,但是陈左身体里太多毒素,现在针灸就是想要将这些毒素拔出来,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等叶笑拔针的时候陈左已经睡着了,叶笑又把了把脉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个病情比他想的严重。
出门之后就看家管家站在门口,一改之前傲慢的模样,现在满脸殷勤道:“叶先生,怎么样?”
挥了挥手叶笑道:“现在情况比我想的严重。
我之前就点了他身上的穴道帮他暂缓疼痛,但是不过是会诊那一两个小时就又疼起来说明毒素非常多。
我一次针灸之后感觉脉象什么的也没有明显的缓解。”
听了这话管家愁容满面道:“叶先生,你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我们陈家在云南这么多年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药材肯定不成问题。”
点了点头但是叶笑心中并不乐观,本来他前来就是因为这个症状和《青木典》上记载过的一个怪病类似,经过诊脉尽管确认了确实是记载当中的,但是《青木典》中治这个的药方很多都已经不存与世间,叶笑只得再要一晚上斟酌尽量找一些可以替代的药。
晚上的时候叶笑正斟酌药方斟酌的头疼,却突然感到有人敲门。
打开了只见秦正国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