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受他言行衣着变化的影响,千痕稍稍放下警惕,他在桌案另一端坐下,却是未有倒酒。
“知道么,第一次见你,爷就想好了,这个人我是定要重用的。”阎司炔淡淡说着。
千痕蹙眉,“因为我给贺楼戎下毒?”
的确,在浑不知情的千痕来看,贺楼府是二人初次相见之地。
阎司炔又倒了杯酒,他递给千痕,“喝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千痕是血妖族公主,在当时歌舞升平的族部,不论男女老少,都是能喝的。
然而千痕推开,“不愿说便罢。”
拒人于千里,是千痕不变的态度。他大仇未报,谁也不想深交。
只是千痕忘了一点,阎司炔是个从不容任何人拒绝的男人,而且只要阎司炔想,他几乎可以将所有人的命运玩弄于鼓掌。
“乔冢为我阎家操劳一生,至今未娶,你身边那老妇也像个孤单的,依你看他们是不是能凑成一对?”
乔冢?千痕头一回听说这个名字,他略一思忖很快和那日来访的老管家对上号。
“不行。”千痕斩钉截铁。
“何以不行?”阎司炔问,带了些玩味。
“因为卜星天是……”话才出口,千痕便意识到失言,他赶忙打住。
阎司炔也不追问,他慢慢喝着酒,继而道,“既无缘由,那改日便安排他们见上一见,你也大了,总不能由着自己性子,妨了长辈们的姻缘。”
听及此,千痕指尖微微用力,他一把夺过桌上酒杯,“不就是喝酒吗。”
喝完发现阎司炔正笑盈盈的盯着他看,千痕有些恼了,“做什么,我不是喝了吗!”
“你喝的……好像是我那杯。”
“……。”千痕看看桌上,确实如阎司炔所言,千痕耳根子一红,不知该说什么。
阎司炔则是端倪起面前小人儿,他疑问出声,“你在外胆大妄为,私下里怎么总动不动害羞?又不是丫头,何来忸怩?”
“……。”千痕只觉要疯,这个人喝酒就喝酒好了,事情还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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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虐男猪是一定会虐滴,而且是狠狠的虐,二旧虐了不够还要让他自虐一番
二旧:噢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