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猫几人在被带上车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这其中减去几个小时的山路,这群人应该也是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才到这里的。
也不知道到了这里后,他们是直接给这些被带来的人吸食或者注射了那种东西,还是说这个组织的人想等到天亮才会做。
凌文娇心里默默给三猫几人点了根蜡,希望他们的运气不会那么差。
不过就算被注射了,还是有救的。至少现在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只要熬过去了就可以了,就是过程会很痛苦而已。
当初她就是这么熬过来的,在刚被带进那个组织的时候,就被注射了药物。这让她们无法逃跑,只能被迫呆在组织里接受死亡训练。
她们的训练奖励,就是这种东西!
但是她在中途的时候,就自己暗中停止用药了。拿到的药品全都扔进了马桶里冲走,然后在黑夜中忍受着噬魂挠心的精神折磨。
可是为了生存,她熬下来了。没有什么她熬不过的,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之后,她觉得只要不死,什么都能熬过去!
只是这对三猫他们这种经历不多的青年,靠他自己的意志也许是做不到,只能靠别人把他绑着,强制性的限制他的自由才行。
观察了这一排木屋后,她想了想,看了看木屋顶上的高度。在周围捡了一堆小石头放在口袋里,然后从旁边爬到了屋顶上去。
这里的屋顶是用木头架着,屋顶不算高,三米多高的样子。然后盖了一层黑油毯在顶上,这种黑油毯现在大多都是用来做猪圈或者做羊圈的屋顶,或者是拿到山里搭木屋等等,市场上有很多。
凌文娇爬到了木屋顶端的边缘时,摸着屋梁放中间慢慢的爬过去。
他们这屋项造的也很简单,就是前高后低。前面的屋檐比较高的,后面的低一些,让雨水往后流。
凌文娇爬到了中间的那间门口上方的屋檐上,拿着石头就朝着中间那个门突然砸了下去。石头一出手,她立即就缩回了身体压在屋顶上。
“砰——”石头砸在了木门上后,在寂静的凌晨黑暗中发出了一块巨响。
“嗯?”屋里睡觉的人,有些立即就惊醒了,有些却只是半睡半醒的翻了个身。而有些,根本就没有睡着。
屋里惊醒的人以为刚才那一声响声是自己作梦听错了,又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后就又睡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咚——”第二声又响了起来。
“?!”之前准备睡的人,立即翻身而起。
凌文娇听到旁边一间屋子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接着就见一个穿着迷彩外套的男人打开站站了出来。
男人身上一件迷彩外衣,身下一条黑色裤子,头上减的平头。
他出来后站在门口四处打量,看了两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什么东西?”这时屋里又走出来另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摸着头眯着眼睛站在第一个出来的男人身后四处观看。
迷彩衣男人道:“不知道。”
黑背心男人道:“会不会是什么鸟之类的?或者是野兽?”
迷彩衣男人脸色看着比背心男人要严肃得多,他道:“一次可以理解是动物不小心弄出来的,但两次的话就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