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阴冷的瞪着她,“你干什么去了?”
刘氏快速反应过来,捂着肚子皱着眉,“我想拉屎却拉不出来。”
孟氏:“……”
她恶心的退了两步,捏着鼻子低吼,“臭死了!”
越过她去了后院去如厕。
刘氏惊险的松了口气,揣着热乎乎的五两银子回到屋子,见沈廷海还昏迷着,对他哼了一声。
等孟氏她们都被抓了,那她就是沈家唯一的女主人,是沈廷申唯一的嫂子,到时沈廷申要是考上秀才当了官,她是第一个跟着享福的嫂子。
到时候沈诗筠让她怀了身孕,生下孩子,她的功劳就是最大的。
等沈廷申当了官,她就让廷申把大房抓起来,把她们关一辈子。
刘氏美滋滋的爬上炕,刚要睡觉,却又响起沈诗筠吩咐她的事,当即下炕灌了一口凉水。
谁知刚喝下肚子,肚子猛地一打转,疼的想上茅房。
刘氏捂着肚子又匆匆跑出去。
孟氏看到刘氏捂着肚子,走到她身边时似是憋不住放了个屁,气的孟氏脸色青黑青黑的。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在夜里尤为响耳,惊醒了本就没有沉睡的族长。
族长起身披上外衣,走出屋子,听着敲门声问了句,“大晚上的谁呀?”
门外面传来沉闷的声音,“族长爷爷,是我。”
族长脚下一顿,老脸也瞬间冷下来,走过去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沈诗筠,低喝道,“沈诗筠,你这个女娃咋就那么狠!你把你娘和你大哥藏哪了,快把他们带出来,明早让你娘去衙门自首,兴许还能少受点苦。”
沈诗筠后退两步,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族长爷爷,我娘是冤枉的,人是三嫂和二娘杀的。”
族长脸色一沉,仍是不信,“胡说,草花对你们大房是不好,但对二房还不错,还供老四上学堂,他们怎么会杀……”
话说到这里,族长忽然想起沈老太这两日一直在村口说孟氏与张氏和李狗剩的事。
沈诗筠看出族长的心思,语气里都带着哭腔,“族长爷爷,我娘是冤枉的,我也没有打二房,倒是二房虐待我娘和我哥,害的我哥这会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族长想起祠堂小屋的那滩血,下意识就问,“你哥咋样了?”
沈诗筠哭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明早能不能醒来。”
她看向族长,言辞恳切,“族长爷爷,我有办法让三嫂和二娘供出实情,但还需要族长爷爷的帮忙。”
族长有些为难,他现在根本不知二房与大房谁说的是真是假。
沈诗筠再道,“您想想,我们大房现在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杀阿奶,要真是我娘杀的,我娘又为什么非要在日子好过一点的时候杀,再者,她一个弱女人怎么能徒手杀了阿奶?他们发现阿奶是被吊死的,村里的妇人谁有那么的力气能徒手把一个死人吊起来。”
族长听得一愣一愣的,又回想了下,的确如她所说。
当时他二房说什么他们全听了进去,谁都没有想过这些。
沈诗筠继续道,“我阿奶不待见我娘,又怎么会跟着我娘走,阿奶力气大,凭我娘一个人能打得过她吗?”
族长又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沈诗筠祈求,“族长爷爷,能帮帮我吗,我们大房的清白现在全凭族长爷爷洗清了。”
族长很是为难,“我……”
他还未说完,沈诗筠又道,“族长爷爷,我只想让您通知村里人,带着村里人悄悄的去沈家,看三嫂与二娘亲自招供,还我娘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