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条狠厉一抽!
沈诗妍惨叫着,双手捂着脸不停的躲着。
“不过是一只野鸡而已,连凤凰屎都比不上,以为自己攀了高枝就能无所畏惧了?”
一下比一下抽的很,沈诗妍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疼的哭爹喊娘。
见沈廷申缓过劲来想逃,沈诗筠转了个身一柳树条又抽在他同一个位置!
“啊!!!”
沈廷申又倒在世上,疼的脸色白的跟浆糊一样。
他自小都是被疼爱长大的,何曾受过这种毒打。
沈诗筠拽着沈廷申的衣襟将他甩到沈诗妍身旁,冷冷一笑,“姑奶奶还没打够,你跑了多扫兴。”
八个大汉:“……”
这女人真是疯子!
沈老头把门拴上,死活也不出去。
沈谷子倒是看着外面,很是担心,毕竟一个是嫁给知府侄子的女儿,一个是即将要成为秀才的儿子。
要是他们两没了,他这两天过得好日子岂不是昙花一现?
沈廷海和刘氏早就拴上了门,打死也不准备开门。
倒是沈廷堂将门开了个小缝,看了眼同样趴在门缝里的沈谷子,问道,“爹,怎么办?”
沈谷子也在纠结。
院子里沈诗妍和沈廷申的惨叫声可谓是鬼哭狼嚎,竟惊动了沈家附近的邻居。
一些看好戏的村民跑出来偷偷趴在墙上看着,看到这一幕时,纷纷在心里给沈诗筠鼓掌。
打得好!
沈家二房的人都不是东西,仗着他们是知府的亲戚就如此猖狂。
赵大夫本是回去给族长村子拿药,在经过沈家时看到外面围了很多人,又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吓得脸色一白。
不好,肯定是筠筠出事了!
他正要冲进沈家,便看到沈家的大门倒在地上,而院子里八个大汉站成一排,脸色都有些发抖。
赵大夫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沈诗筠整拿着柳树条“咻咻”的打着。
地上躺着打滚的正是沈诗妍和沈廷申!
两人浑身是伤,衣裳被柳树条打的都烂了,身上横七竖八的血条子,蓬头垢面的,就连脸上都是血条子。
“别打了,疼……”
“啊,救命啊,别打了。”
沈诗筠见打的差不多了,丢下柳树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你们尽管让府城的衙役来,到时我看究竟是谁坐牢!”
两个丫鬟躲在墙边瑟瑟发抖,见沈诗筠走过来,吓得尖叫一声跑远了。
沈诗筠进了屋子,将屋里的柴火扔了出去,而后“碰”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八个大汉:“……”
这女人比疯子还疯!
两个丫鬟赶紧跑来扶着沈诗妍,“妍夫人,您没事吧?”
沈诗妍双眸猩红,重重的扇了两个丫鬟几巴掌,咬牙切齿道,“你们是死人吗,不知道过来给我挡着吗,信不信我把你们卖到勾栏院去!”
两个丫鬟吓得跪在地上,哭着磕头求饶。
沈诗妍看着对她磕头下跪的人,心里这才平衡了点。
她恨恨的瞪着沈诗筠的屋子,怒吼道,“死胖子,你给我等着,等仇桁来了,我一定要他将你扒皮抽筋,将你们大房全部关到牢里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