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珠自感论才气比不上王乐清,王乐萍两姐妹,比容貌比不过徐莹儿大气端庄,家世上又被卫国公家的薛芳菲压着,聚会什么的去了也是做陪衬,不去也罢。
说不出门就不出门,崔玉珠茶饭不思,哀伤之余躲在院子里采花制饼打发时间,谁也不见,几天过去竟又瘦了几斤,下巴尖了,整个腰身更是盈盈不堪一握。
京城里的贵族小姐妹个个全是塑料姐妹情,崔玉珠称病躲在家里好几天,收到了不少的请柬,却连一个登门看望的也没有。
“姑娘,该吃饭了。”贴身丫鬟春雨布置好晚饭。
崔玉珠脸色不好,她自小就有富贵病,不吃饭就会晕,这几日每顿只吃了几口,脸色会好才怪。崔夫人也来看了几次,说什么都不管用。
“今日厨房煮了什么?”
“回姑娘的话,夫人交代了给您另外备了伙食,是燕窝粥,八宝豆腐与素藕,另外清蒸了一条桂花鱼。”
“哦。”
崔玉珠兴趣了了,尝了口藕,还算清爽,难得多下了几筷子,那粥就草草舀了几口下肚,又配了几口豆腐就算吃完了,那盘鱼是动也不动。
她擦擦嘴,“撤了吧。”
回到房间,寂寥无比,连个说话的也没有,只好取出今日做的香膏,一盒一盒地擦拭盒子。
“我这香膏是我亲手所制,想着这几日我不出门,她们好歹过来看看我,本来准备了许多,一人一份,没想到竟一份都送不出去。”
春草站在一旁听了,嘴巴张了张,宽慰话又咽了回去。
姑娘耶,您这情况谁敢上门来看你,来了说什么?说了不中听的惹你伤心,说好听的你又觉得别人虚伪。。
她这姑娘模样好,家世好,啥都好,就是性子过于“拧巴”了些。
“唉,我好失败,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连给别人做妾别人都看不上……”
春草心里哀嚎:好姑娘,您能别提这事了么?都多少天过去了,大家都忘了,就您一个记得。
崔玉珠可不管别人在想什么,她寻了根黛笔对镜描了起来,“春儿,你看我若装扮装扮,穿与徐莹儿相同的红衣,是不是不比她差?”
春草听她这么一问,忙打起十二分精神,话出口前肚子里先打了份草稿,才说:“您自然不比她差,徐姑娘与您各有各的美,若真论五官来,姑娘比她好看太多了!”
正常女孩听了这话定是喜笑颜开,可春草就没见过崔玉珠这么难哄的,果然,崔玉珠听这话不喜反优,愁上眉头。
“是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