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文清拉住魏柏龄劝着说:“黑蛋,你这是何苦,有什么事情你不会心平气和的慢慢问,等问清楚了再施家法也是不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你这么乱打一气,能把事情弄清楚吗?”
宗文清这么一劝,魏柏龄的头脑立即冷静了下来,用脚指着柳枝问:“你给我说,二娃是不是你使过去的?”
柳枝倔强的摇着头说:“不是,我也不知道爷今天为什么这么大的脾气。二娃平时跟我也就是打个招呼,连句多余的话都没听说过,又怎么会听我的指使?再说了,我又没有得失心疯,没事怎么会指使他去杀人?”
虽然莫名其妙地挨了顿打,柳枝出在也只敢否认自己没指使二娃,连一句委屈的话都不敢说。
“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跟我说起穗娃拿刀在我家门前的事情?我估摸着,一定是你不放心穗娃,才指使二娃先下手的,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只要你承认了,我保证不再打你就是了。”魏柏龄说。
“没干过就是没干过,我不过是偶而向爷说了下穗娃的事情,谁知道我们的话有没有让别人听到?再说,二娃平时在家,根本就没和我有多余来来往,是什么人指使的,爷再想想,应该能够明白的。”柳枝冷冷地说。
听了柳枝的话,魏柏龄猛然想起那天和柳枝在葡萄架下干活干得忘了形,香秀什么时候到跟前偷听的都没发现,眼睛一瞪,就叫起了香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