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悲秋将岁晚10500币打赏,荣升掌门,谨以此章,恭贺之。)
一个懒腰还没抻完,吴恪罩着他那身花里胡哨污渍已经坚硬如毡的白大褂冲了进来,一把抱住林愁大腿哭嚎道,
“愁哥!愁哥!杀千刀的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金大洲真能饿死本科啊啊啊!”
“金大洲那谁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吴恪心里苦啊,原本他还能时不时的傍着司空那大款搭车回明光混吃混喝的潇洒,林愁这一跑,司空来了一回就再没露过脸。
燕回山除了大胸姐连个鬼影都见不着,攒了一口袋流通点愣是没地儿花,就差吃草根嚼树皮了。
林愁哦了一声,拿着水瓢准备去给筇竹浇水。
这玩意金贵着呢,好几天没浇水也不知道有事没事。
“抱我腿干什么,去去去,本老板还有正事要做。”
吴恪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眼巴巴的说,
“愁哥,你的正事儿,难道不是应该首先满足顾客的欲望吗?!”
“滚,本帅卖艺不卖身。”
“咳咳,我是说,食欲,食欲。”
林愁语重心长道,
“你看我都在和么多天没回来了,碗得洗吧,菜地得浇水吧,鱼猪马牛羊啥的都得喂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知道不,明天,等明天收拾完了再说。”
“没骗我?”
“骗你啥?”
“不走了?”
“”
“我说,吴大科研员,你好歹也是明光的栋梁之才,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这副样子,你不觉得丢人吗?你不觉得羞耻吗?”
“什么羞耻?本科研员就不是人吗?是个人就有七情六欲五谷轮回,有什么稀奇的?”
好不容易把吴恪打发走,折腾完了一些杂事就把自己扔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林愁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时分,他睡了足足一天还多。
“叽咕叽咕!”
毛球从屋顶扑到林愁脸上,带着海腥味的菌丝蒲扇一样舒展开来。
“小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辛苦了”
“叽咕叽咕。”
恩,反正林愁也听不懂,像挤一个大号受气包一样狠狠揉了毛球一顿,神清气爽的跳下树屋。
不得不说家园树绝对是小强一样的生命力,扎根的寒铁矿被毛球拆了个七零八落又胡乱塞回山腹,它愣是连片叶子都没打蔫,几乎几个小时后就又把光罩给撑了起来。
几大桶口粮往根系上一浇,林愁拍拍大树以资鼓励,家园剑形叶片铮铮作响,似在回应一般。
不光是家园树,猪笼草、毛球就连毛牛早餐都格外丰盛——某林难得大方一次。
“轰轰!”
接连不断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一辆辆车接连驶入院落。
林愁还以为司空会第一个带着他的四十米大刀出现,结果并不是,而是一群急不可耐的姑娘。
“林老板,你总算回来了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走就走,人家的钱就不是钱了吗,哼,不想挣姐妹们的钱?”
“就是,整整一个星期没喝雪芽凉茶,我的小肚腩都反弹了整整一斤八两!”
以小圆脸和瘦高个为首的姑娘们将他团团围住,你一言我一语来了个地毯式轰炸。
林愁抱头鼠窜呃,抱头求饶。
姑娘们毫不客气,分三桌坐下,又是鱼又是肉足足点了四十几道菜。
把林愁忙的眼冒金星,好不容易菜上齐了,才深深的喘了口气。
刚才不还说长了多少多少肉么,这一大早上的就这么吃,能不长肉么!
顾客果然是上帝,反正一个都得罪不起,不过她们的钱那也是相当好赚。
小圆脸心满意足的吃着菜喝着茶,一边贼兮兮的笑,
“帅老板,听说你和左小姐关系很好喽?”
林愁矢口否认,“不熟!”
“嘁,藏什么啦,谁都知道她在你这里买酒还能打折呢。”
林愁义正言辞,
“九九折,那能算打折吗,四舍五入,和你们都是一样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