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小时后,燕回山,后山。
林愁欲言又止,谢凛脑袋插在衣服里,不停的抽抽着。
黄大山双目无神,像是被一百个壮汉轮了大米一样绝望,
“不可能啊不对啊这这这”
看着眼前这俩山爷呜呜喳喳吹了半天牛逼的骇鸟,林愁是真的没忍住。
笑喷了,
“这俩瘦的跟发育不良的胎盘似的小鸡崽子,就是你说的鸟?”
山爷疯狂原地打转,看上去像是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摔一摔的样子,
“这这不对啊,这他娘的,咋回事儿?”
俩绒毛东缺一块西缺一块的鸡崽子一起叫道,
“嘤嘤嘤!”
那动静儿就跟随时可能断气儿似的。
“喂奶,这俩鸡崽子饿了”林愁言之凿凿。
黄大山脸上的表情就跟要哭似的,
“娘咧,这他妈是俩啥玩意,长的跟骇鸟一点儿也不像啊。”
林愁一脸怀疑道,
“等会,你确定在鸾山是和这俩玩意举行的仪式?”
“对啊,是骇鸟蛋没错啊,精神链接还在呢,我还挑了个最大的蛋”
林愁最后看了一眼,
“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个双黄蛋。”
“???”
别看这俩小东西没个巴掌大还皱皱巴巴的,但别忘了,它们可是顶着这一身没长开的茸毛从鸾山飞到明光的!
“应该是在蛋里营养没跟上,发育不良,哦对了,山爷你有喂鸡的经验么?”
“我特么有个屁的经验呃,我好像记得这玩意是要吃异兽骨髓的?”
林愁一摊手,
“得,下脚料也要钱的啊我跟你说。”
也许是小家伙实在飞的太累太远,以山爷“咔咔”撅断骨头棒子的速度还跟不上俩鸡崽子吃的,就跟吃面条儿似的,吸溜吸溜,一整根儿骨髓就没了。
远处正和毛牛疯跑的三黄远远的瞧见,咕嘎咕嘎的叫了起来,刨了几遍地,撒丫子冲俩鸡崽子就冲了过来。
山爷就跟要英勇就义似的挡在俩鸡崽子前边,
“三黄啊,别激动啊我跟你说”
他只能好言相劝。
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山爷可不敢碰三黄一根手指头——要是术士看见了,非要全方位立体环绕式的跟他来个亲密接触不可。
那种后果,山爷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起码要倒霉三十来年吧?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山爷想象的那样发展下去,三黄放下嘴里的几条蚯蚓,往俩鸡崽子那边刨了刨。
山爷家的俩鸡崽子继承了山爷的骄傲,对蚯蚓不屑一顾。
三黄咕嘎了好一阵,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鸡眼里的绝望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山爷一脸懵逼,“啥情况?”
林愁哦了一声,
“没啥,三黄以为这是同类来着,它刚来那会还对着那群傻兮兮的肥头鸽子这么做过——估计是看上了人家群里的母鸡,那只公珍珠鸡追着三黄掐了四天才罢休。”
山爷瞅瞅鸡崽子在瞅瞅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