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急了:“叽咕??!”
睡梦中的林某某眉头皱了皱,随手往胸口处一拍,
“呲”
海胆完全扎在了他的手心里,有几根尖刺甚至都已经从手背处穿了出来。
有一种疼叫看着都疼。
然而奇怪的是林愁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眉头也舒展开来,睡得更深沉。
毛球滚上床,围着林愁那只鲜血哗啦啦的手滚来滚去,急切道,
“叽咕,叽咕叽咕!!”
海胆:“”
家园树下,半山坡。
术士扯着嗓子嗷嗷的叫唤,
“只有那鹭鹰在幽幽的高歌”
赵擎苍和瞎眼老爷子啪啪啪的鼓胀,
“好,唱得好!”
术士忽然愣住,
“诶??”
赵擎苍不满的嘟哝道,
“诶什么诶啊,怎么不唱了,扫兴呢。”
术士大爷忽然一把掀起帽兜。
两根数米高的狰狞大角中间,一个线条完美的银焰美人显露出来,她的装束和平时有所不同:
她披着一袭纱巾,头发高高盘起,左手银杯右手银焰幻化的小牙刷,鼓着腮帮子显然正在刷牙。
酷似卫青雨的银焰美人没了帽兜的遮蔽,陡然与赵擎苍和瞎眼老爷子空洞的眼窝对上了。
“”
银焰美人的眸子里流淌着灵动的不解和羞涩,手中的牙刷和漱口杯跌落,小嘴越张越大眼神越来越惊恐。
“啊”
——实际上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是老赵自动脑补的。
随后,一团直径超过二十米的银色火焰团就仿佛空间跳跃一般无声无息的糊在了赵擎苍的脸上。
“槽”
赵擎苍只来得及骂出一个字,就被银色火焰图案平平的拍进了泥土里。
“呲啦”
银色火焰的温度有多高
甚至到底有没有真实存在的温度都无法被感知,只是老赵和瞎眼老爷子就像是被熨斗从头到尾糊在地上熨过几个来回一样,老老实实的嵌进了地面,平滑如镜。
并且,瞎眼老爷子和赵擎苍猛然发现他俩就像天生长在地里的地瓜一样。
暂时没办法合理的思考,更没有办法动一下手指,连心跳都停止了。
火焰球就像是气球一样弹起,飘飘悠悠的越飞越高,直到进入黄云层中消失不见。
做完了这一切的银焰美女撸胳膊网袖子,对着术士大爷的灵体脑壳来了一套酣畅淋漓的军体拳,气哼哼的炸成一团光焰,缠绕在两只巨角上不动了。
当然,还在发愣的术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殴打”了一通。
他疯狂挠头,
“不对啊!醒了?它怎么出去的??”
因为术士大爷蓦然发现位于自己“袖里乾隆”中的毛球以及那副比山还要巨大的“皮囊”突然间就消失不见。
古尔丹在上,这根本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