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忠贤不是喜欢种那什么药材嘛?
王婆子寻思着回家找她几个儿子,让全上山挖那些兰草石斛,赔罪的份量给足了,说不定苏家丫头高抬贵手,会将她家算进入会名额内。
她拣起洗好的衣裳要离开,这时候沈长贵媳妇说话了。
“那天草儿来我家啊,还跟月娥说了个臭酸萝卜的事儿,可有趣了,我说给你们听啊!”
众人正在回味沈长贵媳妇说的那个消息,这会儿只要是苏草说的事儿,她们都想知道。
都催着沈长贵媳妇说,王婆子也好奇顿住了步子。
“这事儿说起来很有趣,草儿跟月娥说,这泡酸笋也好,腌酸萝卜也好,都是有个章法,要是没弄好,那泡的酸笋腌的酸萝卜就坏了。咱们先前学着人家草儿和月娥泡酸笋,不是没泡成吗?”
沈长贵媳妇继续说下去:“话说邻镇有个杂货铺子,见人腌酸萝卜好卖就腌了一批搭在铺子卖,结果那酸萝卜没腌好。买了那家酸萝卜的客人,就抱着坛子,找了亲戚什么的,闹上了杂货铺子。结果怎么着?一坛子酸萝卜几文钱,那东家怕她闹腾得没了买卖,赔了她足足二两银子……”
能赔银子,还能讨好苏家丫头?
王婆子眼睛一亮,顾不上听沈长贵媳妇说接下来的事儿,拣好衣裳拎着桶往家里赶。
一入院里,他大儿子苦着一张脸埋怨:“娘,你这性子以后能不能改改?别眼馋人家赚银子,你看你偷挖了苏家几株药草,害我们昨天在山里寻一天,才挖到这几株赔人家。”
“哎哟,你个不孝的,还埋怨上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