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怪了!昨天我和草儿妹妹拿了潘兄的信去赵家,护卫挡着不让进,那信也没有送到潘兄外祖手上。”
沈玉宁神色凝重,说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顾会长,草儿妹妹,我刚刚品尝了吕家的杏花酒,竟跟咱们明珠镇铺子里卖的酒一个味道。”
昨天去赵家给潘一铭的外祖送信,处处透着不对劲,但是仔细一想,又感觉不到哪里不对。
现在沈玉宁告诉她的这个坏消息,让苏草豁然一下明白了。
吕家的酒,哪够格送来品酒会?
是吕希柔买了沈家酒铺的酒,装在自家坛子里,送来了品酒会,然后又借着那个兰姨,让吕家酒铺不通过商会,也顺利有了来品酒会的机会。
难怪吕希柔对品酒会拔得头筹势在必得,原来她是仗着有人撑腰,捷足先登了一步。
“你家铺子里的酒,是照着我琢磨出来的酒方子酿造,酒方子不可能会流传出去。”
苏草和沈玉宁对望一眼,又看向顾会长。
顾会长的友人猜出来了:“难道是这个吕家酒铺,买了沈书生你家的酒,装进自家坛子里送来了酒会?”
“两个酒味道一模一样,我瞧着吕家的那个小丫头有备而来,还想着倒打你们一靶。”
顾会长看着他的友人:“元九,你不能白喝了沈书生和苏姑娘送的酒。”
“好你个顾长卿,挖了坑等着我。”
元九叹一口气:“我就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看在小丫头你招人喜欢的份上,我进水榭阁周旋周旋,有没有用不知道了,我家老头子盼着我金榜题名,不让插手买卖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