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
那人步履平稳朝苏草走过来,盯着她看了数息后,突然掠过她,端起她那杯酒一饮而尽。
将空杯子倒着晃了晃:“拿下品酒会名次的杏花酿,能算是薄酒吗?可惜了,本公子来过明珠镇数次,竟不知深巷酒香?不知杏花村一个小地方,也能出美酒佳酿?”
他身子略微前倾,阴鸷的眸子死死锁在苏草身上,仿佛苏草是他嘴里那杯美酒佳酿。
“听说苏姑娘跟我身边的人有些过节?”
他随手将酒杯一抛,酒杯在空中划下一道弧线,然后稳稳的落在了搁酒的一排木架上。
他阴阳怪气开口:“做买卖讲究和气生财,苏姑娘以为呢?”
苏草:“……”
他猜得没错,这个赌坊东家果然是为了叶温良来的。
也不知道叶温良是使了什么手段找到这个靠山?
在他的这个靠山后边,叶温良像一条乖巧听话的狗,从一进酒楼,一直躬身恭敬的跟在他后边。
这是在威胁她,让她跟叶温良化干戈为玉帛?
杀人灭口,再毁人清誉,叶渣渣做出来的事情,够他死十次八次了。
让她妥协,做梦吧!
喻润泽要她别招惹眼前的人,现在不是她在招惹人家,是人家欺负到她和沈玉宁头上了。
今天是竹湖杏花酿的庆贺宴,这恶心倒胃口的两人,非要来砸场子。
“公子喜欢养狗,这没错。”
草到底没忍住,讥讽的笑了:“但得小心,别被自个养的疯狗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