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小松子靠近海叔,去摇晃他的手臂,苏草问苏忠贤:“爹,是怎么回事儿?”
“出去说吧!”
徐郎中还在替苏海推拿走穴,苏忠贤看一眼苏海,扭身先出了屋。
苏草跟着出屋后,站在常婶子家的鸡窝旁,苏海说上了:“那贼婆娘做的梦还挺灵验,你海叔帮人建屋,没踩稳从屋梁上掉下来,摔得一身是血。”
苏草问:“那承包屋子的工头和主家就不管了?”
“什么工头,你海叔就是工头啊,主家也不是不管,将人送邻县医馆里头,赔了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在你海叔眼里,那是好大一笔钱,以前也不是没有摔过,想着弄些跌打损伤的药治一治能好,就答应主家十两银子了断这事儿。”
苏忠贤恼火道:“他以为腰疼,只是摔伤了,哪成想其实是伤了要害,十两银子哪够?他那十两银子几天用光了,然后没钱治病,要被医馆赶出来,也幸亏你爹及时赶到了,不然真要死在外头。”
“哎,他这腰伤啊,是耽搁了救治,你徐爷爷说,早点接上去,兴许还能管用,如今回来治,怕是这腰以后要瘫了。”
苏忠贤一脸嫌弃:“这不,那贼婆娘一听以后你海叔要瘫了,哭得像死了爹娘,吵得老子耳边一阵嗡嗡,不是看你海叔面上,真想捶她几拳。”
常婶子哭哭啼啼非但没用,只会让受了伤的苏海心烦。
他爹跟海叔情同兄弟,所以才被常婶子闹得想打人。
苏草忙宽慰他:“一会儿我有事儿上长清观,会喊道长来给海叔瞧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