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掐准了他爹的软肋,在拿手段对付人。
苏草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上前拎上她的胳膊往外拽,拽到门槛边也没有手下留情,动作粗狂,才不管她会不会被门槛给绊到。
常婶子慌了:“臭丫头片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苏海,你是死的吗?快让这臭丫头放开我。”
小松子要过去,苏海握住他儿子的手,默默的转过身去。
常婶子就这样被苏草连拖带拽,拽出了屋子,重重一把甩在院里泥地上。
“嚎啊,继续嚎,你不就看准了我爹不会不管海叔,想让我家掏银子给他治伤吗?”
苏草气笑了:“你这点道行,还想给我使手段。”
“海叔是病人,需要休养,哪经得你这么嚎下去?”
苏草眸子里带着冷意看向常婶子:“你要是想海叔没了,那你继续嚎去,你要是想治好海叔,最好给我闭嘴。给他治病的银两我会先垫出来,等你家以后日子好了再还给我爹,你要是继续给我耍手段,那很好,休怪我不顾我爹跟海叔的交情,不顾小松子的面子,直接丢下这堆烂摊子不管了。”
“到时候看看,你是出得起二十两银子请逍遥道长给海叔治伤?还是你有本事去长清观请姬公子来给海叔行针?”
常婶子的鬼哭狼嚎声一下截然而止!
苏草顺了一条帕子丢过去:“好了,眼泪擦擦,好好照顾海叔。幸亏我爹去邻县赶得及时,然后我又能请到姬公子,好好养伤,海叔还能站起来。”
“你这点儿道行,在我这儿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苏草冷哧道:“常婶子,镇上钱家杂货铺子是怎么倒的?吕家酒铺又是怎么倒的?王婆子那兄弟王麻子又是怎么被我收拾的?你想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