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婶子打断他:“畜牲还通人性,草儿是我家的救命恩人,不是她,我家男人死在邻镇回不来了。我再帮你,那是畜牲不如了,这回你休想再让我帮你害人。”
“婶子你懂知恩图报,真是太感人了!”
叶温良笑得很是温和:“别动不动说害人的话,我叶温良是那种人吗?常婶子,我就想知道那贱丫头经手了些什么买卖,就这点小忙你也不帮?”
常婶子不信:“你要知道草儿做了哪些买卖,叶秀才,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这你不用管,你只管打听清楚,贱丫头到底经手了哪些买卖?你不用怕她,她很快要倒霉了。”
叶温良笑得很诡异:“常婶子,给你一天的功夫,没打听清楚,可不止海叔和小松子知道你和石大河的事儿,杏花村和邻村你娘家那边也都能知道……”
叶温良跟石大河各自走了,常婶子靠着一杆竹子滑了下去,摊坐在地。
该听的都听到了!
苏草扯着苹儿从大石后的另一条路转出竹林。
“奴婢听贺大娘说,那天小姐跟叶秀才坐同一趟船,小姐打了他还将人砸湖里,他让常婶子打听咱们的买卖,一定没安好心,想在背后使阴招子。”
苹儿想不明白:“可是,他让常婶子打听咱们的买卖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苏草隐约感觉,叶温良要做的事情,应该跟他背后那个赌坊东家有关。
只是,侯公子经营明珠镇的赌坊和青楼,那才是最赚钱的买卖,应该还看不上她手上的小本经营。
管叶温良要弄清楚她手上的买卖是为了什么?
他能借着石大河对付常婶子,她也能将计就计对付他。
苏草附在苹儿耳边嘀咕了一阵,苹儿眼睛发亮头点得像鸡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