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主簿在想着魏伶儿能替她撑起吕家,然而,一被押到大堂,就瞧见了跪在大堂内的魏伶儿。
“县令大人,她犯了何案?她不是我吕家的人。”
“她是!你怕是不知道,昨日吕夫人写下一封休书,自愿将正室夫人的位置让与魏氏,两方按下手印,按照我凌云律法,契书已然生效。你涉及科考舞弊一案,本官这才按律抄没吕家私产,并将小吕氏缉拿归案。”
喻县令一拍惊堂木:“犯人吕梁,章榕状告你逼他诬告杏花村苏草,可有此事?”
发生了什么?
章榕怎么会招供了?
吕主簿虽成了一枚弃子,但是要他攀咬侯公子,他还真不敢。
因为侯公子是异姓王的势力,如今异姓王侯熹在京城一手遮天,如果苏草这桩案子,他敢攀咬上侯公子,那吕家要彻底覆灭,还会连累上他爹娘。
“胡说八道!”
吕主簿跪下:“大人,科考舞弊一案我认,但诬告苏草一事,我是不认的,是章榕胡乱攀咬。”
“你……”
章榕气得不轻:“分明是你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诬告的,还说事成之后再给五十两,我媳妇儿也是跟你一起那个黑衣人踹死的。”
“你吃错药了吧?”
吕主簿据理力争:“我跟杏花村一个小村姑无怨无仇,怎么会诬告于她?”
喻县令说了数次并审,那应该包括苏忠贤那桩案子。
苏草以为,做了这么多年的罪人之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