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让王婆子她弟弟帮着做眼线算不算?”
苏草俯下身悄声道:“姓侯的再是疯狗喜欢乱咬,也不会因为让王麻子做眼线的事情找我麻烦吧?再说,王麻子最近也没捎信给他姐了,应该没被侯公子发现。我都还没有开始抢赌坊和醉红楼的买卖,这姓侯的到底是因为什么跟我过不去,我下次见到他非得问清楚。”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没事儿招惹他干吗?”
喻润泽急死了:“你难道还打算去抢赌坊和醉红楼的买卖,算哥求你,你别招惹他行吗?”
苏草问:“那我不得罪他,难道他就不找我麻烦了?”
喻润泽:“……”
潘一铭:“……”
好像草儿不招惹他,这个姓侯的也已经对她起了兴致。
苏草摊了摊手:“这不就得了,我不招惹他,他也非要来为难我。既然如此,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要跟姓侯的对着干,我要让他在明珠镇的赌坊和青楼经营不下去。”
苏草说完,眯眼笑得像只小狐狸:“几位哥哥,我已经盘下了赌坊和青楼旁那一处大茶楼,准备抢下赌坊和醉红楼的买卖,几位有没有兴致入一股?”
“又入股?”
潘一铭摇头:“草儿,我私房钱快被你掏空了。”
喻润泽也愁眉苦脸:“妹妹,自从你得了祖母欢心,她老人家如今不疼我了,我要在账上支点银子不容易。”
“算了吧,就知道你们胆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