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回是骗你的,那个人其实早在草儿身边,他就是住在长清观的姬公子。”
苏忠贤四处张望后,抛下这句话,顿时将沈玉宁惊得不轻。
他不敢置信:“怎么会是他?”
“如何不是他,玉宁,你家的酒是怎么在品酒会上拿了名次的?酒会的举办官府参与进去了,姬家如何能左右哪款酒夺得名次?我猜他一定从京城来,当初那个老头将草儿交到我手上时,亲口跟我说过她是从皇宫里偷来的,我让她泥垢里长大,他就能有办法让我不用发配去北疆。”
苏忠贤紧紧抓住沈玉宁的手臂:“玉宁,我不会认错人,当时草儿交给我时,还是孩子的他就在一旁看着,他看草儿的眼神里满是恨意。草儿要真如他们所说,是从宫里偷出来的,那很有可能是皇室血脉,一个能将人从皇宫里偷出来的人,他非富即将,必定权势滔天。”
“他突然冒用姬公子的身份,出现在长清观,还让他身边的小公子接近草儿,一步一步取得草儿的信任,将草儿骗得团团转,岂会真的心仪于草儿?他接近草儿,一定有目的,一定是为了伤她。”
苏忠贤急迫的抓紧沈玉宁:“上回你和草儿去玉龙郡时,我一时没忍住,故意试探过他,他已经知道我认出了他。玉宁,你苏叔我没用,帮不了草儿,能帮草儿的人只有你啊!”
“我近来感觉我家宅子里晚上有人来过,草儿也很是不对劲。”
苏忠贤眼神惊恐看着沈玉宁:“苏叔能指望的人只有你了,你答应我,一定要查清楚草儿的身世,阻止那人害草儿。他那人深不可测啊!我们更是不知道他的底细,在没有弄清楚草儿的身世前,你切忌不可打草惊蛇。”
“已经到了那么严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