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碰出新花样了,两天前喝酒出了事儿都要来找我们?是不是喝了酒过了二十年死了,也要来找我们?我看你他妈就是来找死的!”
“找死?你们开酒吧的了不起啊?有后台啊?我不信这世上还没王法了!”闹事的浑然不惧,扯着嗓子吼道。
夏梦梦已经看出了问题,这大厅里面都是夏家的老人,这么多年地下拼杀,场上的人手上哪个没沾过血,一身煞气凌人,而这些闹事儿的却丝毫不怯场,显然不简单,缓缓走过去道:“随便抬个半死不活的人来,就说是我们的酒喝死了人?”
“我这儿可有前日他在这儿的消费清单,有医生的诊断书,你们想抵赖没门儿。要不给个说法,我就报警!”
“你想要多少钱?”夏梦梦眯了眯眼睛,故意试探了句。这明显是有人做局,做得还挺全乎,保不齐警察那里也有局。
“这是钱的事吗?我兄弟都这样了,你想用钱解决事情?”
“铿锵。”一声抽刀的声音响起,脾气暴的壮汉走过来:“大小姐,跟这种人没啥好说的,我看就是莫老狗派来捣乱的!”
“咳咳,你看那人好像要咽气了!”萧旭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后面传出来。
众人都是一愣看向躺在地上的病人,萧旭手指一弹,一枚银针划破空气,穿过人群,精准无比的扎在了那病人胸口。
只是这银针细不可察,众人又被晃了神儿,都没注意到这一幕。
就见这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家伙,突然猛地大喘气,进得气多出得气少,脸也涨红,就像是要抽搐死过去一样。
“我是医生,我来看看!”萧旭从人后蹿了出来。
闹事的人纷纷上前,想要阻止萧旭,但夏梦梦却是一声断喝:“不敢让医生看,就是说你们是来讹我的喽?今儿来讹我夏梦梦,你确定不是找死?”
此话一出,酒吧里瞬间涌出了几十号人,将闹事的一众人全部围了起来,这几十号人个个怀里半掩着一把黑色的手枪。
倒像是一言不合就真要给这些人突突了似的。
“你怕也太小看我夏梦梦了,你们要敢动,我也就不惧你们的后招警察!法律上也不过杀人偿命,杀了你们,我夏家有的是好男儿愿意认罪!是不是?”夏梦梦语气凌厉。
身后酒吧里传出一阵应答,声势浩大的配合,让这闹事的一群人都愣住了,纷纷不由自主看向头目彭钊。
彭钊一开始叫嚷的最凶,来时老大说了,夏梦梦今日定不会生事,今日骨干太多,若给警察由头动手,小事也很容易闹成大事。
他才敢如此的,可此时看来,夏梦梦似乎有顾忌,但并不惧。这里手枪几十把,他还真不敢赌。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萧旭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几枚银针,快速无比的扎入了“病人”的胸口。
都不用摸脉,萧旭便知这就是个得了艾滋病的瘾君子,已经到了晚期不治的阶段。
萧旭眯了眯眼睛,又是几根银针刺入,这病人骤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宛如疯魔,抽动着鼻子,疯狂的在身上口袋里摸了起来。
萧旭手中出现一袋粉末:“你在找这个?”
这病人一扫病态,猛然蹿了起来伸手朝着萧旭手上抓去,但抓了个空。
萧旭轻而易举就躲了开去:“想要?先回答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陈三儿!”陈三儿眼泪鼻涕疯狂流淌,伴随着一阵阵没有规律的抽搐。
在场的都是老江湖,几乎个个都明了,所谓的病人就是个瘾君子。
而这种瘾君子,到了晚期,喝酒是就找死,还真可能喝死!
彭钊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孙子怎么这个时候毒瘾发作了,时间明明还没到呢,隐约觉得是萧旭的针灸捣鬼,但此时却顾不得追究这个,只能嚷嚷道:“你,你刚才用针灸对他做了什么?你整他?”
萧旭呵呵一笑:“我可没有针灸传染艾滋病晚期的本事!”
话音未落,夏梦梦一挥手,当即十几个壮汉冲向彭钊,彭钊等人想要反抗,但夏梦梦这边的人都训练有素,压根不给彭钊他们还手的机会,只是片刻就将所有人抓了起来。
张三儿此时已宛如疯魔,摇摇欲坠的样子,可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面色涨得通红:“给我,求求你给我。”
“是谁派你来的?”萧旭再问道。
张三儿眼中挣扎一闪,但身体上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爬,那种不自然的感觉让他极其空虚难受:“我求求你,求你把东西还给我!”
萧旭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张三儿嘶吼一声,从后腰抽出匕首捅向萧旭:“你他妈给我!”
萧旭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腕上,男人手腕顿时通红,匕首也被萧旭拍了出去。
“万千秋派我来的,我们是千秋帮的!”张三儿再也坚持不住说道。
彭钊的面色变了,心中暗骂一声废物,但现在他也不慌,夏梦梦不敢在这里杀人,千秋帮的计划一定行得通。
萧旭本来还想问男人具体计划,但张三儿身体已经开始剧烈颤抖,口中开始流涎,沟通估计都有障碍,将手中粉末丢了过去,张三儿疯了似的扑向一边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