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不是怕事儿的,所以还不等上课,他就主动去了办公室。
赵友根正端着保温杯吹气,见江延来了,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把杯子往旁边一放,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
“江延。”
赵友根清咳了一声,班主任的气质拿捏的十分到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往江延眼前递了一根,“黄鹤楼抽腻了吧,试试利群。”
江延:“……”
这他妈谁想接这根烟?
江延站着,没动。
赵友根把烟往上又扬了扬:“看不上老师这十块钱一包的烟?”
说实话,还真看不上。
但是江延嘴上没说话,他又不爱抽烟,什么烟在他这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但是这话不能和胡子说。
反正就这么站着,挨训就是了。
赵友根忽然脸色大变,“啪”地一声把烟重重摔在桌子上,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江延。
江延高一的班主任也跟班升到了高二,就坐在赵友根的对面,看着赵友根雷霆大发的模样,想起了自己高一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终于完美交接了,他十分惬意地端起杯子饮了一口茶。
赵友根说道:“开学第一天就翘课,不见人,还学人偷偷抽烟,你还买烟,藏烟,反了你!这,这,还有这,这都什么啊?课本不看,一天到晚净看些乱七八糟的!”
赵友根边说边把那本杂志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封面女郎穿着透心凉,胸前波涛暗涌十分显眼。
江延把藏烟这事儿给认了,但是封面女郎这事儿还真不想领。
但是一想到陈尘那孙子,江延默了默,还是静静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