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旭这话，刘霞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下，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慌乱，更多的则是犹豫和为难。
这一切都被杨旭看在了眼里。
“杨旭，我……我……”刘霞紧张的握着茶杯，手指因为太过于紧张和用力显得有些泛白。
“妈，相信你也知道我要问什么，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可以不说，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还是寒霜的母亲！”杨旭轻声说道，也没有逼迫刘霞。
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听到这话，刘霞握着茶杯的手更紧了，脸色也有些苍白。
她自然听得懂杨旭话语里的意思，特别是最后那一句，以后你还是寒霜的母亲。
这话听起来没有任何毛病，但却是在告诉刘霞，这是给你最后坦白的机会，如果你老实说，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
如果不坦白，那以后你只是顾寒霜的母亲，仅此而已。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杨旭也没有催促刘霞，他能看得出刘霞很纠结。
“杨旭，对不起，我……我最近和顾天豪走的很近！”
在杨旭换了两壶茶之后，刘霞终于开口了。
“你应该知道我和顾家不合，而且曾经也是因为你的帮助，让九日集团损失了一大笔钱，也以为有了这一大笔钱的缘故，顾天豪才能当上家主，也因为这样，顾家才能在清流市有着一席之地，对吧？”
杨旭的声音很淡，从语气中听不出到底是恼怒还是别的。
“是！”
刘霞就个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等着杨旭批评。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她是真心悔过了，要不然按照她以前的脾气，肯定是指着杨旭的鼻子骂。
“我很不明白，既然你已经接受了教训，为什么还要和顾天豪有联系？是因为你心里还想着顾家吗？”杨旭再次发问。
这也是他感到疑惑的点。
“不可能，从上次顾天豪找人杀我，我心里就再也没有顾家，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条狗，或者说连狗都不如。”刘霞说到这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噢？那你这一次是为了什么？”杨旭眉头一挑。
“因为乐瑶！”刘霞犹豫了会儿，才缓缓说道。
顾乐瑶？
怎么又跟顾乐瑶扯上关系了。
顾乐瑶是顾寒霜的堂妹，曾经也是各种跟杨旭不对付。
当时顾乐瑶在顾家受宠，在顾家的地位比今天的顾天豪还高，后边随着顾老二爷离世，顾乐瑶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了半点音讯。
杨旭当时甚至是疑惑了一阵子就没在多想，毕竟顾乐瑶也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后边顾乐瑶知道了杨旭是九日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后，对杨旭有所惧怕，也没有在来招惹过杨旭，但这不代表杨旭就可以原谅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乐瑶怎么了？”杨旭随口问道。
他想不明白刘霞之所以暗中再次和顾天豪勾结，又跟顾乐瑶有什么关系。
刘霞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跪在了杨旭的面前，哭着求到：“杨旭，求求你看在我的面……不，看在寒霜的面子上救救乐瑶吧，她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