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两个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当我们自以为胜利在握时,帕朗图的一句话就直接将局面再次扭转。
他忽然停下了疾驰的脚步,然后张开安抚性的双臂对着村民们解释道:“各位这分明就是他们两个的苦肉戏,不管他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也都改变不了他们爷孙俩是村子罪人的事实。现在正是我们齐心协力一致对敌的大好时机,否则一但让他们得以喘息那到时候倒霉的就将是我们。”
他的实力或许我还没能算真正领略,可是他嘴皮子的功夫,算是真的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这句对症下药的完美说词将快要倾倒于他的天秤一击扳回。
看村民们喜出望外的反应,让我想起了一个经典的网络故事,当你要用抛硬币的方式来决定事情的选择时,其实你的内心就已经有答案了。
这个谚语的故事不就是此刻最好的写照吗?这些村民从心底里都是相信帕朗图的,恐怕不论他说出什么样的借口说词来,他们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他。
“杀!”这一次,就连刚刚站在那里围观看戏的村民也全都变红了眼,以手中的火把为武器,朝我这席卷围剿而来。
说心里话,我刚刚一口气连杀三人,心里的胆惧已经达到了顶点,在看到他们的架势后,我除了本能的往后退却外,全然没有想到去反击他们。
“叮…叮…”可我的懦弱退却换来的只是他们更为变本加厉的凶狠,在踉跄的躲闪了几下后,荒野澈挥刀出现在了我的身前,他一边抵御住了村民对我的袭击,一边对着他们怒声质问着:“你们干什么?你们是村民?还是杀手?就算他真的有罪,也该用他犯下的罪名去惩戒他,你们谁有权利弑杀村子的天葬师?”
荒野澈的威名也不是一两天所累积下来的,所以对于他的话,很多人还都是听从的,但他们也并未就此离去,仍是围在我的身边没有退去,仿佛随时都会再次扑上来一样。
而帕朗图并不理睬荒野澈的话,反而还对着他倒打一耙的说道:“荒野澈,你现在已经不是武装队的队长,识相的我尚可念及你这些为村子的付出而饶你一命,但如果你在这么多管闲事的插手下去,我就以和他是同谋的罪名将你一同诛杀。”
见帕朗图也在劝说荒野澈,一些站在离他最近的几个村民也开始一同劝说着:“荒野队长,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在村长地方得到了准令,只要是对于他们爷孙俩的追捕,如果他们反抗相拼的话,我们就有权利当场手刃他们。”
“不可能!村长不可能会下达这样的命令,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搞得鬼。”对于这样的命令,我才不会相信,正如荒野澈所说的,哪怕我真的有罪,那也该被带到村中接受审判责罚,绝不可能让他们带着具尸体的我回去。
可是没人会理睬我的话,更别说是相信了,最后还是荒野澈用同样的问题才令他们道出原因:“村长这些天一直昏迷着,最后还是在借助帕朗图的药物下,暂时性恢复了一点意识,而我们也是在那时候跟村长说出了我们商讨出来的结果,最后村长也是无可奈何的下达了这个命令。”
听到又是帕朗图,我这急性子也终于按耐不住了,我恨铁不成钢的对他们解释道:“你们都中计了,下毒害你们的就是他,那他身为施毒者,自然就会有解药,至于那时候的村长,早就已经被帕朗图给操控了,你们所听到的命令其实就是帕朗图所下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