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气的狠狠咬牙,恨不得冲进厨房,把那个在背后诋毁她的长舌妇给撕了。可她强行的忍住了心里的怒火,因为她还得去看看墨玉,怕付家的人们把墨玉给换走了。
耳边又传来陌生女声,还是从厨房那边传来的:
“你怎能这么说咱们家小姐?老爷和夫人都是识礼数的,平日对小姐管教的很严,怎么可能教出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我都听说了,是付公子写书信嫌弃小姐,把小姐气的不轻。小姐是去找付公子理论,才被付公子的相好给推下水的。”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我听小姐的贴身丫头清荷说的。”
“清荷那丫头说的话,你也信?”
“我为什么不信?清荷那丫头又不和某些人一样,经常说谎。她的话,我当然信。”
“好,你信。那我且问你:付夫人一大早就带人来府里了,这时候还在大厅里,跟夫人争论呢。夫人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说是小姐落水,是付公子和那个褚姑娘害的。但付夫人却告诉夫人,说夫人含血喷人。”
“你……”
妇人怒了!
之前说话的那位妇人说道:
“哼,你也别冲我嚷嚷。有本事,你去大厅那边跟付夫人说理去。付夫人是付公子的母亲,她和付府的人们都能为付公子作证,他那天一整天都在家,没离开过家门半步。你一个外人,如何能知道,小姐那天出去,就是去见了付公子的?”
“我不信……”
“呵,我就知道,你只会说,你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儿的,还真不怕你不信。”
“……”
秦璃气的右手紧紧握成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
忍一时之气,先去看紧墨玉那个贱渣了再说。
秦璃疾步前行,很快走到了废弃柴房的门口,只见门是关着的。她站在门外,屏声息气的听了听屋子里的动静,很快就听到了墨玉嗲声嗲气的女声:
“付郎,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就是死,也是不会把令堂给过我药的事,说给夫人知晓的。”
墨玉这个贱渣,居然和褚心嫣一样,也是称呼付煜为“付郎”的。
秦璃一脸鄙夷。心想,付煜能接受这个女人称呼他为“付郎”,也能接受那个女人称呼他为“付郎”,他和公共玩wu有何区别?
垃圾!
付煜的声音很快传来:
“瞧你,没看到我穿的什么衣裳么,还这么说。多伤我心不是?我来,是想带你去我那儿的。”
“付郎,你……你是说真的?”墨玉有些不敢信,问道:
“我不是在做梦吧?”
付煜的声音更加温和:
“阿玉,我这么搂着你,在和你说,我想娶你过门儿的事。你认为,我还不够有诚意?你看,你如此心灵手巧,给我做的华服,我一穿出来,不知令多少同门心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