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仁哥,今天我打算去你家借住一晚,我不想让我娘知道我受伤,怕她担心。”
不知不觉就爬上了秦仁的背上的花想流说道:
“还有麻烦你去和我娘说一声,告诉她我很好没事,就是累了。”
“好”
秦仁耳边传来花想流的轻声细语,饶是内心坚毅的秦仁也抵不过如此的软声软语。
不久背上的人就睡着了,整个人累的瘫软在秦仁的背上。
第二天早上天空晴朗了起来,云层中的太阳忽隐忽现,地上的积雪也慢慢在融化着。
自从秦仁长到十六岁就离开了他叔叔的家,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虽然简陋,但还算能遮风挡雨,也算有个栖身之所。
屋子里暖烘烘的,趴在床上的花想流努力的翻了个身,却忘了昨晚背上挨了板子。
“嘶,好痛。”
花想流勉强坐了起来,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只黑猫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
“呃……呃,哎呦我去,我说黑猫啊你不要一大早吓人好不啦。”
花想流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抱起了黑猫乌金,又自言自语道:
“小猫咪,我给你取名乌金你喜不喜欢啊,因为你啊有一身漆黑如墨般的皮毛和一双金色的瞳孔。”
“乌金,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秦仁听到房间的动静就猜到花想流已经醒了,于是打算叫他出来吃饭,刚巧听到他又傻傻的对猫说话。
“仁哥,它怎么在这儿。”
花想流问完一指怀里的猫咪。
“啊,昨天晚上我去给你娘报个平安时,乌金就抓着我不放,没办法就带它来了。”
秦仁一想到昨晚的场景就莫名想笑,乌金因为抓着自己不放,差点被小树给扯断了。
“哦,对了,我衣服呢?”
花想流看着自己光着身子,整个腹腰部被缠上了一圈圈绷带,想必自己伤的不轻吧。
“我去给你拿。”
秦仁看着花想流的小身板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说道。
“聂川河”
正当花想流和秦仁在吃早饭的时候,突然屋外一声呼喊传来。
“聂川河”
来人正是张生,本来去了趟聂家结果扑了个空,聂母说聂川河在秦仁家,于是他又找了过来,此时张生见聂川河没有回应,于是又叫了一声。
“啊,好像有人叫我。”
正埋头吸粥的花想流冷不丁听到有人叫聂川河这个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昨晚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张生,你找我干嘛。”
花想流捧着碗来到张生面前道:
“我们正在吃饭,你吃了没,要不一起吃。”
张生看着如此行为怪异的聂川河,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见张生愣在一旁,一脸纠结,花想流很客气的说道:
“进来吧,外面很冷哎。”
说完花想流缩了缩身体,勾着背就打算回屋了。
身后的张生无奈也跟了进去。
“吃吧”
花想流反客为主的给张生盛了一碗粥。
一旁的秦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神不善的看着张生。
“说吧,找我干嘛。”
“你昨晚在公堂上为何救我,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
张生疑惑的看着聂川河。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况且强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