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猫叫解了花想流的围,不知何时跑到自己身旁的乌金正冲自己叫唤。
呃呃呃呃
注意到乌金的栓子吓了一跳,着实被乌金的样貌给镇住了。
“阿河哥,这猫是你的吗?它的样子好黑啊,简直就像鬼一样。”
“不怕,它叫乌金,很乖的,你摸摸看。”
花想流忙安慰栓子一颗玻璃心。
“咦咦咦,还是不要了吧。”
栓子拒绝的同时,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柱子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花想流把烤好的大饼分给了仨孩子。
“来,柱子,给。”
花想流把饼递给柱子时,却不见他接着。
“阿河哥,你不知道,柱子他自小就是哑巴,不会说话,也听不见。”
栓子替柱子接过花想流手里的大饼,随后又递给了柱子。
看着这仨可怜的孩子,花想流决定暂时不走了,留下来照顾这些孩子,好歹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花想流就开始收拾破庙,和几个孩子里里外外的忙活了一整天,好歹算是干干净净的了。
随后趁着天还没黑,花想流叫上小鱼陪自己去镇上买些东西,留下栓子和柱子看家。乌金当然也跟着去了,免得栓子害怕。
“花想流,你到底去哪里了。”
潇枫雪骑在高头大马上四处打探花想流的下落。也许是因为花想流身份,也许是他的样貌,亦或许是他可爱的言行举止,都深深的吸引着潇枫雪,以至于在潇枫雪的眼里不能一日看不到他花想流,心里不能一时不想念他花想流,身边不能一刻没有他花想流。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早已命中注定,潇枫雪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的寻找着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晚上,花想流和仨孩子坐在一张木板拼凑的桌子上吃饭,所谓的凳子也只不过是一些树桩。
“阿河哥,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
栓子边说边扒拉着饭菜,一旁的小鱼也鼓着腮帮子点着小脑袋表示赞同。
“慢点吃。”
花想流看着孩子们的可爱吃相,不禁会心一笑。
“柱子来。”
花想流夹了一个鸡腿给柱子,只见柱子比划了一个手势,花想流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意思。
“哦,柱子是说谢谢阿河哥。”
一旁的栓子忙替柱子解释道。
花想流看着柱子笑了笑,随即又摸了摸柱子的脑袋。
“哎,栓子,我问你个事,你们这边外地人来此暂住需要到县衙报备吗?”
花想流问着年纪稍大一点的栓子。
“要的,要的,不然会被衙差赶出城的,阿河哥你是要住下来吗?”
栓子激动的问着,就连一旁的小鱼也激动不已。
“是啊,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地方要去。”
花想流此话一出,仨孩子立马欢呼雀跃起来。
“可是,阿河哥你不是有家人吗,难道你不想他们吗?”
小鱼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了。”
花想流说完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孩子们看到花想流的模样也都没有继续要说下去,一个个埋头吃着饭菜。